分吻合之處。
從感覺上看,那人實力很強,強到讓呂布有點手癢。同時,這鼻孔朝天的傢伙還給了他一種不良印象,那就是那人目前似乎皮正在癢癢。
“蘇菲,你怎麼和這種不男不女的傢伙呆在一起?”
不男不女?要不是身邊再無其他男士,呂布差點沒能對號入座。靠,爺不就是紮了把飄逸的馬尾辮嘛,嫉妒我帥也不能這麼損人吧。這種鳥氣他也能忍受的話,呂布這名字就得改成韓信。先是雙眼一翻,他隨即大聲斥道:“開門狗,蘇菲公主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那個赳赳武夫毫無疑問是個粗人。不知是沒聽清還是根本沒在意呂布說什麼,他竟然匪夷所思的忽略掉了前面的侮辱性稱呼:“叫了又怎麼樣,我還叫,蘇菲,蘇菲,蘇菲!”
對他這種極其無禮的舉動,蘇菲亦是相當不滿。只見她滿臉嚴霜的說道:“尊敬的琉維大人,請注意你的身份和用詞。
”
琉維?這名字似乎有點耳熟啊,呂布隨即想起了他是誰。
由於絕大多數武者終其一生也到不了聖域。聖域之下第一人變成了一種極高地榮譽。和其他自封的第一人相比,納達斯克。琉維算得上眾望所歸。身為法爾蘭斯近衛軍的副軍團長,他二十歲就成為跨入了九級戰士的行列,雖然十餘年未獲突破,一身武藝卻是愈發精湛。
琉維滿臉失望之情:“蘇菲,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說我?”
“看門狗,別以為你會看門,主人就會把你當人看。”
呂布的話陰損無比。這是性格使然,罵都罵了,這廝早晚會想起來。既然做了惡人,那就索性一做到底。想當初,他就有豪情當眾宣佈自己是聖域之下的第一人。再獲突破後,他甚至有信心不用任何神器擊敗九級對手。
“小子,從來沒有人敢像今天這樣如此頂撞我,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焰火一般籠罩在他的體外。
頃刻間,他渾身漲大了一圈,上身地衣服被崩得寸寸斷裂。粉碎的衣衫如塵沙一般在空中飄揚而下。赤裸的胸膛上全是濃重的胸毛,黑糊糊一片,看起來像只兇殘的大猩猩一般。
“狂戰士?”話一出口。呂布馬上意識到自己錯了,因為他的眼睛還是天藍色的。眾所周知,狂戰士狂化的時候就會失去理性,雙眼血紅是標誌性的反應。只有狂騎士才能在狂化狀態下保持清醒,眼前這人無疑就是。
狂騎士是聖騎士裡面一個非常獨特的分支,是一種極大榮耀和自豪地職業。在任何一個光明教會信徒心目中,狂騎士都代表神聖的守衛和無上的光榮。依靠強大地精神力量和虔誠的信仰。他們可以保持清醒的神智進入狂化狀態,同時將力量發揮超越肉體極限。由於這傢伙一受刺激就會自動狂化,應該還沒有成為聖域騎士。
琉維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鼠目寸光!”
蘇菲慍怒的插了一句:“琉維大人,在女士面前赤裸上身,你覺得很光榮嗎?”
看得出,這大塊頭對蘇菲還是非常尊敬的。惱怒的看了呂布一眼,他隨即將肌肉盤虯地雙臂交叉在胸前:“小子,我要求和你決鬥。要不是男人的話,你完全可以拒絕。”
呂布冷冷說道:“想死。我成全你!”
暴喝聲中,琉維身化一道金光。如一道閃電一般向呂布衝撞而去。
“等等!”
“想求饒?晚了!”
“你應該是個狂騎士吧。如果是的話,回去把你的盾牌拿過來。最好再穿上盔甲,我不想勝之不武。”呂布淡淡的說道。對手難得,他不想留有絲毫遺憾。
凝重的看了他一眼,琉維奇蹟般的平復了心緒。能成為副軍團長,他的衝動並非不可抑止。聽到這番話,他終於把呂布當成了同等級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