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圍觀者。遠處甚至還停了幾輛馬車,馬車裡地人亦是極有技巧的從窗簾縫裡偷偷瞄上一兩眼
呂布滿臉感慨之色:“知錯就改,還當眾自罰。不錯!真是不錯!”
海倫忍不住掩面淺笑。身為五級魔法師。她能夠感應到空氣中的鬥氣波動。毫無疑問,呂布是遙控了這軍官的手在作怪。甚至逼住了他的嘴,那惡徒根本是有苦說不出。
士兵們很快察覺了詭異之處。如果自罰的話,打幾下就可以了。可不知為何,隊長彷彿是打上了癮,非但滿嘴血沫,就連牙齒都掉了好幾顆。在這樣下去,沒準會出人命。
海倫輕輕牽了牽呂布的衣袖,暗示他要適可而止。
呂布微笑著不置可否。
士兵們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們一哄而上,將隊長死死壓在了身下。方才制止了這幕鬧劇。
詭異的笑了笑,呂布緩緩上前:“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嗚嗚”,面孔腫的跟豬頭一樣,那隊長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們就走了。”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阻攔。他們並非全是傻瓜。多少能悟出點什麼。
沒什麼熱鬧可看,圍觀的人群很快作鳥獸散,城門再度恢復了井然有序地局面。
悠哉悠哉的步出兩三百米後,呂布不動聲色地在路邊停了下來,心不在焉的看著一輛輛疾馳而過的馬車,不知在想些什麼。
海倫心裡“咯噔”了一下,莫非他又想坐馬車了。昨天呂布已經提過這事,被她以感受平常旅人生活的藉口委婉拒絕了。惹出是非後,自己再難如此堅持。
又一輛寬敞的四輪馬車飛馳而來。
捏了捏鼻子,呂布騰身一躍,剛好落在了寬大的驛道中央。
即將人馬
危急關頭,馬車伕表現出了驚人的力。只見他猛近在咫尺的駿馬紛紛人立而起。控制不住巨大慣性的馬匹們“呼哧”“呼哧”打著響鼻,噴出腥臭地白沫,可碩大的馬蹄卻定格在空中邁不下步。
“找死!”馬車伕高高揮起了鞭子。
—
輕描淡寫的一把抓住鞭稍,呂布微笑著感慨道:“七級戰士竟然會充當馬車伕,少見啊!”
全力一扯沒扯回鞭子,馬車伕壯碩的身軀晃了幾晃。瞪著銅鈴一樣地眼睛,他喘著粗氣喝道:“小子,這是爺的私事,和你無關!”
“咂咂”,呂布搖了搖頭:“想不到我還是看走了眼,你非但是七級戰士,恐怕還是某個騎士團的重要人物。要是我沒猜錯,你該是十幾分鍾前才脫下盔甲地吧。”
“胡說八道!”
“真的是胡說八道嗎?有種的話,你就用帝國皇帝的名義起誓你不是!”
馬車伕渾身一滯,凌厲的氣勢一洩千里:“你,你怎麼會這樣覺得?”
“很簡單,你策馬的姿勢非常標準,而且你的手腕和脖頸處都有重灌盔甲留下的痕跡。至於你的實力,馬車裡那位同樣能一眼辨別出來。”
馬車裡傳來了輕輕的鼓掌聲。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馬車伕如臨大敵。明知不敵,他亦是運起全身鬥氣。
呂布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沒什麼,走累了,想找輛馬車坐坐。你這輛非常寬敞,反正裡面就坐了一個人,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便宜我們。”
“大膽!”
“你才是大膽吧。”呂布不屑的搖了搖頭:“這種事你做得了主嗎?”
他當然不會無聊到攔路搶劫。剛剛在城門口的時候,他已經感知到其中一輛馬車裡坐著一位強者。他有種直覺,這人一定會跟上來的。要是那人沒有換馬車的話,他最多就是在路邊看看會不會跟來。沒想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