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搶哥哥!”六歲的裕太看著不二背上的櫻雪,氣憤異常。
“周助哥哥,以後你們每年都要陪我過生日啊!”五歲的櫻雪吹熄蠟燭,大聲地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哥,你就知道護著櫻雪!”七歲的裕太彆扭的別過臉,不看不二。
“周助,我照你說的努力配合你,難道你就不能分一點心給我嗎?”夏子俏麗的臉龐劃滿淚水。
“哥,是你把櫻雪逼走的,我恨你!”拿著行李去聖魯道夫的裕太,在門口留下最後一句話。
“周助!你的心裡真的就只有那個蠢丫頭和你那個傻弟弟嗎?”夏子面容扭曲,曾經平和的臉上帶著無限的恨意。
“周助哥哥,不要趕我走。”櫻花林裡,櫻雪拉著自己的衣袖,乞求。
“不二週助,如果你再靠近櫻雪傷害櫻雪,你就再也不是我哥哥!”裕太揹著網球袋,冷冷的說出讓不二週助心痛如絞的話。
話說完,留給不二的就是那決絕的身影……
都走了,每個人留下的,都只有一個背影。
都走吧,這世界就只剩下自己……
不二身體上的溫度一升再升,由美子只好一遍又一遍的用酒精給他擦拭身體。
“周助哥哥,不要趕我走”櫻雪的身影越來越遠,怎樣都觸控不到。
如果你再靠近櫻雪,你就再也不是我哥哥!
再也不是我哥哥!
再也不是我哥哥!
……
不二驚醒,彷彿冷汗已經出透,身子竟然沒有那麼熱了。
眼前一片朦朧。頭腦不能思考。
“周助,現在感覺怎麼樣?”由美子溫柔的聲音喚回了不二的心神。
少年迷離的目光由那沒有焦點的遠方拉回,遲遲的看向了已經守了一夜的女子。月華毫不吝惜的散播著它的光芒風雅,可是映在少年的臉上卻只顯得蒼白和憔悴。
“由美子姐姐。”少年猛地抱住了坐在床前的女子,將頭埋在了由美子的頸處。
由美子輕輕撫著這個從小到大都不曾像今天這樣軟弱的弟弟,細聲安撫。
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那個給予傷害的人應該受到被離棄的懲罰,可是,他們如何知道,那個被迫給與傷害的人,才是真真正正的可憐人。自己的錯、自己的感情……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在給別人一刀以後再給自己十刀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我到底該怎麼辦。”少年的聲音,帶著一點哽咽。
小小的一滴淚水,不知風乾在了哪裡,沒有人發覺。
“我出去了!”
第二天,櫻雪依舊神采奕奕的衝出家門,絲毫看不出來昨天痛苦哀慼的樣子。仁王叼起一片吐司,也跟了出去。
“今天怎麼出來的這麼早?”仁王把車子從車庫裡面推出來,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著櫻雪。
“昨天惹了副部長,今天當然要好好表現爭取減刑啊!”櫻雪理直氣壯地說。
“笨蛋,連為什麼惹了副部長都不知道,你怎麼減刑?”仁王吞下最後一口吐司,嘲笑著說道。
“對,我笨,但是起碼我沒笨到被女生圍堵著糾纏!”櫻雪一屁股坐到後座上,氣定神閒得說。
“臭丫頭!你以為沒有副部長你能過的那麼消停?”仁王猛的一搖車子,還沒坐定的櫻雪就被甩到草地上了。
“有本事下次別讓我在冒充你的女朋友啊!”從地上爬起來的櫻雪不甘示弱的衝仁王大吼大叫。
真是的,放了學就四處亂逛到處曖昧,人家一真的來告白就四處躲。真是的,只要去立海大問一嘴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什麼同居女友了。真是的,現在算知道為什麼紳士的變裝術為什麼跟仁王有一拼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