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少帥,一大隊已將行屍引至鎮西三里處!”
“報告少帥,二大隊已將行屍引至鎮北三里處!”
“報告少帥,三大隊已將行屍引至鎮東三里處!”
聽了手下的報告,林鋒眼中閃過一絲森寒的殺氣:“好,命令三隊各派出部隊人員。將行屍引入特里鎮,其餘人員,返回至鎮南預定地點按原計劃設伏!”
“是!”幾名士兵轉身飛奔而去。
林鋒來到敢死隊時,所有的隊員都已經作好了出擊的準備。集合在樹林中等待著命令。
特里鎮上,傳來了數聲女人悽慘的悲呼,在空曠而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
林鋒站在敢死隊員身前。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身上的殺意越來越盛。
叫聲越來越弱,終於慢慢消失了。林鋒望著身前一群眼睛赤紅地青年,緩緩說道:“剛才被西斯狗雜種汙辱的女人。可能是你們的姐姐妹妹,可能是你們的女友妻子,甚至可能是你們地母親。都***聽見了嗎!我們本來可以保護好她們的。但是因為血神教那幫惡魔的出現。不得得躲在這裡聽她們慘叫!今晚,我要宰掉這特里鎮地西斯人。拿他們的鮮血清洗掉女人們受的汙辱。血衣使者和血魔,就交給你們了,我勇敢計程車兵們!打掉他們地保護殼,你們放心走,剩下的事交給我們!”
流雲留在林鋒身邊的擔任侍衛地幾名黑鷹隊員,看著殺氣騰騰地林鋒,心中升起了一種難言地滋味。
對於流雲,他們是因為敬愛而畏懼,可是這個年輕的少帥,卻讓他們從骨子裡生出了恐懼。在這個徒弟身上,他們看到了流雲地影子,但也發現了流雲永遠不會有的特質――絕對的冷靜和鐵石般的心腸。
就在剛才,他完全可以提前發動計劃,救下那些女人,但是他沒有那麼去做。他讓敢死隊員們站在樹林聽,親耳聽到那些女人們發出的痛苦叫聲,然後再把這種仇恨和屈辱化成了力量。
在林鋒的講話結束後,這些敢死隊員們眼中,不再有恐懼、不安,只有對死亡的漠然和殺戮的**。
“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們,偉大的阿斯曼人,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高貴的死亡。出發!”
林鋒一揮手,敢死隊出發了。
“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很毒辣?”林鋒看著有些失神的侍衛,苦笑著問道。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這無可厚非。”一名侍衛出言安慰道。
“這些敢死隊員,大多都只是普通的農夫,有些甚至還是十多歲的孩子。他們手中所用的,都是最原始的武器,鐵索、破劍、鐮刀、柴刀,如果我不讓他們變成野獸,喚醒他們內心的野性和瘋狂,他們連衝到血魔面前的勇氣都沒有!”林鋒沉痛地說道,“面對邪惡,我只身立地成魔!”
侍衛們默默地伴著林鋒走出了樹林。
大批的行屍蜂擁而至,將特里鎮從三面圍了起來。鎮
的哨兵,發現情況不妙後,馬上拉響了哨報。當數的阿斯曼人倒在西斯士兵的刀劍下時,一地的鮮血徹底激得失去追逐目標的行屍們狂性大發,朝著西斯軍營撲了進去。
“行屍襲營,快請血衣使者來!”燈光中,一名軍官大聲叫道,幾名士兵領命而去。
很快,一群血魔在血衣使者的帶領下,分成數個小組,朝著小鎮三面的行屍群走去。血魔仰天發出一陣陣厲吼,似乎對這些低等生物的冒犯極為震怒。行屍在血魔的鎮懾下,慢慢變得平靜下來,動作也變得猶豫了。
這時,一群身著襤褸,與行屍無異的年青人,突然從行屍群的空隙中鑽了出來,朝著血衣使者和血魔瘋狂地撲了上去。他們十人一組,六人直接撲到血魔和血衣使者身上,鎖腿、夾臂、纏頸、抱腰,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將這些怪物牢牢固定在原地,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