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務必讓他們交出二小姐。”紫楚的想法還是過於簡單,總以為,不過是連清讓人告訴國嘉,不要交出連碧罷了,而她也會施加壓力讓他們交出來,這樣一來,事情就容易解決了。
“那李公公那裡怎麼說,就是上次,李公公傳來訊息,說是國嬤嬤要德武為了連昭儀官復原職的事情,這可是皇上的權利,娘娘怕是干預不得。”
“德武即便與國嬤嬤有關係,也斷然扯不到連昭儀身上,本宮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李公公為什麼如此反感德武恢復原職,本宮倒是覺得,要是陽平緊張也就算了,畢竟關係到瑞敏的升遷,可是李公公與德武,是八竿子都達不到一起的,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如此上心。”紫楚越來越覺得,這個李公公不像自己原先看的那麼簡單,那麼透徹,骨子像是隱藏著什麼,可又看不透,她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當初的想法,是不是過去草率了。
“奴婢覺得,或許與德武和國嬤嬤有染,心中憤恨罷了。”
“本宮覺得自己傻,原來你比本宮還要傻,當初李公公就並不願意娶國嬤嬤,還是咱們求著他才成了這段婚姻,可是你不要忘記了,那樣被戴綠帽子的事情,李公公都能忍下去,可見,他根本就不在乎國嬤嬤,怎麼會因為這個與德武起衝突,這樣的想法很幼稚的,你去把李公公請過來,就說,本宮有些事情要問。”
“那好,奴婢這就去安排。”
國嬤嬤的轎子出了城門直奔德武的府上,德武幾次去宮裡,都在御花園逗留了很久,她有心過去勸阻,但不想讓人無端的懷疑,也是考慮對李公公不好,畢竟是對食的夫妻,人家已經夠寬容了,自己又怎麼能得寸進尺呢。
德武幾日內一直鬱鬱寡歡,府上的人都不知道老爺發生了什麼事,誰也不敢大聲的說話,國嬤嬤如今來府上可是暢通無阻,管家都是畢恭畢敬,“您請,老遠就在書房。”
“不必跟著了,都下去吧。”國嬤嬤就像是在自己的家裡那樣發號施令,而管家也是惟命是從的。
書房的門是虛掩的,國嬤嬤笑意嫣然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剛才還是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就來了精神,“你怎麼來了?”
“我要是再不來,你都要得相思病了。”
“你知道了,幹嘛我進宮,你還要躲著我。”
“我現在是李公公的對食,人家對我們之間的事已經很寬容,難道我們就不能為他顧忌點面子嘛。”
德武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沉下來,“你閉口張口都是李公公,那個半男不女的人,就讓你那麼的掛記嗎?”
“你也是,什麼醋也吃,言歸正傳吧,如今女兒遇到了麻煩,我是來跟你商量的。”窗戶紙在燭光的襯托下,把兩人的影子慢慢的合在了一起。
紫楚就站在門邊,靜靜的等著李公公,“不必行禮了,李公公請坐吧。”
“謝娘娘賜坐。”
“不必拘禮,本宮不過是叫您來聊聊天罷了。”紫楚親切和藹的表皮下掩藏著一個醜陋的內心,李公公在這宮裡久了,也能猜出個七八分來。
“娘娘抬舉奴才了,那裡配的上與皇后娘娘聊天,奴才來是聽娘娘教誨的。”
“本宮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李公公,家鄉是哪裡的,家裡還有什麼人。”紫楚雖然笑容可掬,但是李公公卻感到到殺機四起的危險。
“娘娘關心奴才,真是讓奴才感激涕零,可惜奴才早已家破人亡,多年前,家鄉受了蟲害,死的不少,也是在那個時候,奴才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早就斷了想家的念頭,只是一心想著服侍好自己的主子,盡些本分而已。”
李公公的圓滑在紫楚的意料之中,可是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李公公也是苦命之人,原本以為李公公是在外面有人,才會想著拒絕國嬤嬤,要不然也不會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