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石特地穿著徐賢買的那件名牌三件套西裝，來到jtbc大樓。
自從認哥成功之後，每次來見jtbc的領導，張石都有意的西裝革履，先從細微之處，一點一點的爭取平等的合作者地位。
好在空調開得足，倒是不覺得熱。
“呂局長，您找我。”
“來來來，張石xi，阿尼，應該是張社長，請坐。”
剛一落座，身段姣好的局長秘書把咖啡和點心放在張石面前，恰好露出美好的事業線。張石沒工夫接收秘書發的福利，倚靠在沙發背上，敲著二郎腿，集中精力應付單人沙發上的呂局長。
“今天找你來，有兩個事情和你商量。”張石適時的放下咖啡，身體微前傾，作洗耳傾聽狀。
“第一個事情是有個中國地方電視臺，來聯絡，想要購買HiddenSinger的版權。”
“但是因為之前沒有合作基礎，而且一行人看起來有點奇怪，和我們之前接觸的電視臺代表有一些不同。”
“聽說張社長是中國通，漢語非常好，對中國的國情也很瞭解，在中國也有些人脈，這一點大象集團那邊對張社長是讚不絕口，所以我們想請張社長也參與到談判中，幫我們甄別一下。”
張石痛快的點頭：“沒問題，有需要我的時候，可以和我聯絡。”
呂局長頷首致謝，笑著道：“第二是，我手下有個一直想轉PD的FD，提了一個新節目的想法。說起來，他父親是我在中央日報的前輩，對我還算照顧，所以，也是故人之後，平時想法很多，但是水平嘛，當個FD都有些勉強，轉行當PD...”呂局長搖搖頭，不願再提。
“這次又託人把這個想法給到我面前，想自己負責這個專案，我身邊又沒什麼人，想了想也只能找張社長來參謀了。”
張石可不想莫名得罪人，連連擺手推辭：“局長您客氣了，再說您還有全部長，他可是您的老部下。”
呂局長氣氛的擺手：“這傢伙自從升官到新聞局，就忙的連和我喝酒的時間都沒有了，不提也罷。再說，張社長你的成功也是有目共睹的，就不要過謙了。”
“這個想法簡單說，就是找一些在韓生活的外國年輕人，對當下年輕人的問題和煩惱進行討論。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張社長你覺得，這個想法怎麼樣？”
張石想了想點頭道：“很好啊，室內談話節目，而且找的還是素人，首先成本就可見的小。”
“其次外國人，有新鮮感，也有看點，對話的主題又是當下年輕人的問題煩惱，共情也有了，綜合來講是個投入產出比會很高的節目。”
呂局長不置可否的點頭，又問道：“那缺點呢？”
“首先是新鮮感難以維持。僅靠外國人的面孔，最多可以維持四期左右的新鮮度，到後面靠的還是外國人對問題審視的視角，和不同國家文化習俗之間的碰撞。”
“這就帶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到後期，新鮮感過去，成員是換還是不換的問題，其實兩邊都不討好。”
“其次，素人一多，對現場MC的控場能力，和PD的剪輯水平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最後，還有一點，如果成員不換，那麼到後期，隨著成員知名度的不斷提高，節目就不是MC和素人的星素結合的節目，而是純藝人的節目，那麼這裡面又牽扯到分量平衡的問題。”
呂局長拍掌讚歎：“不愧是張社長，這麼短時間內分析的內容，比我那些下屬兩天的成果還有深度，也更全面。”張石端起咖啡笑了笑，沒接話茬。
呂局長又特意賣關子道：“張社長，就不好奇，這個專案由誰負責？”
“難不成是想給我？有這好事？”張石似有所感，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