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拒馬來看,外面未必太平。
從那砸門聲似的聲響來看,外圍那些東西正是被拒馬刺穿的藤蔓的同類。
那飛行之物被餘歸寧一拳止住勢頭打死以後便就地落下,壓碎了一面的拒馬,就近兩面的藤蔓幾乎是無間隙地從碎拒馬與死屍間湧來。
餘歸寧仍然站在原地,她在迎擊以前便已知曉這時的處境並有瞭解決之道。
只見她後腿不動,前腿向後一步,同時收左拳於腰腹之間。她便這般站立不動,看著藤蔓如決堤的河水一般湧來。
那些怪物急切而來,不足一秒便已幾乎觸及餘歸寧,其攜帶的硬塊與藤蔓本身將在下一瞬淹沒她。
這一瞬很短,短到只有一眨眼的時間,可是對於餘歸寧而言,這一瞬已夠長了,長到她將積蓄之力衝發。
她只一拳,那如洪水般席捲而來的怪物便似撞上河堤一般向後傾倒。
施烏在一旁倒是看得清楚,她這一拳後發先至,不單僅是拳勁,更有一股斥力隨她的拳勁向那衝去。
斥力並不似風一般一過而逝,它像是雨落旱地一樣附入藤蔓之怪的身軀,自體內而向後衝撞。
正因如此,這些藤蔓才像洪水衝堤般被她一拳止住,而其後的藤蔓卻仍如洪水一般衝來。
餘歸寧並不滿足於一拳,她向前踏步,每一步便出一拳,而後的每一拳都附上那些怪物的淺色汁液,這時借那些汁液,才發現那些斥力其實也是她的拳勁,呈錐形向外擴散。
施烏看見餘歸寧一寸一寸向外推進,覺得這邊無憂,再向周圍看去,那無名持劍者和桃酥竟然沒一人關注餘歸寧那面方向。
她們似乎從不在意餘歸寧那邊的勝負,在她們心中,餘歸寧好像能勝過一切,她們僅是自顧自的補刀和加入支撐臂,使拒馬呈三角形以抵禦衝擊。
再一看,那新來的陸掃晴也沒在注意,她還在等施烏的答覆。
“呃……我們沒見過……”施烏感覺她這樣盯著自己,自己渾身不自在。
不待下一句回話,施烏忽然聽見桃酥問道:“你行嗎?”
這話不是問施烏的,那黑短髮女人點點頭。
桃酥站起來,不再維護血肉拒馬,向餘歸寧叫道:“歸寧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