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道：“他們會失敗的，就像過去一樣，因為夜塔已經指名道姓，就像那時候我們看見天崩地裂，知道末日要到來，卻還想補救，想把末日拒之門外。”
夜的鐘聲再度響起，夜晚的空氣隨之震顫十一望向聲音的來源地，將乾柴扔進被他踢滅明火的篝火，他道：“託這二位的福，我終於能看見這逃脫制裁的怪物的模樣，在你還未復活的現在，你也做不了什麼，坐下來和我一起看吧。”
施烏也坐下來，再度問道：“那麼，你現在對夜塔的影響力究竟有多少？今後我如果需要你的協助，我又怎麼聯絡你？”
“我對夜塔的影響？零，自始至終，夜塔都不曾正視我們這些人，它至今還能留下我們行動，不過是像我們看待腳下的螞蟻一樣，與其說是我們對它有些影響力，不如說它的冷漠使我們有所機會。至於聯絡，你不會再有機會看見我，聽見我的聲音，或許我的行動已在它的預料之中，或許我們這些苟且至今的人也是舞臺的一部分，不過它不會再容許我們再行動，如對當年的繆異。
“那一次應該是你走向夜塔的預演，那一次夜塔終於向我們展露了它的權柄，我們能看見風雲隨它的意志變化，我們能看見土地因它的行動震顫，我們能看見生命在它的影響瘋狂，而我們什麼也做不到，它雖然擁有自我意志，但這種表現對我們而言已經如同海嘯地震那樣的自然災害，沒法進行事先的阻止，只能進行事後補救。”
“你們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前往夜塔？”
“你難道不會嗎？”
施烏啞然無言，只聽見鐘聲再度響起，四面巨石上刻印的文字散發光芒，他雖然能看見篝火與十一，但也看見另一夜空之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