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日軍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集中了幾十挺的輕機槍。此時,衝鋒的騎兵團距離日軍陣地已經只有不到500米的距離。而胯下的戰馬,在經過了將近500米的衝鋒加速以後,已經提到了最快。幾百名騎兵排成一排,以團長為中心,如風一般,向日軍衝了過來,整齊的一排馬刀,在月光的映照下,發出了一絲絲的寒光。
“八嘎,機槍準備,快,排成一排…”日軍參謀長大聲的對著集中的幾十挺輕機槍命令道。可是,他不知道,在幾百米的防線上,就不到三十挺的輕機槍能有多大的火力密度呢?
“開火…”幾十條的火舌在幾百米的防線上依次展開,在陣地前300米處 ,構建了一條薄弱的火力網。在漆黑的夜空中。一顆顆的子彈, 帶著明亮的尾焰,在空中飛舞,就像一道道焰火一樣的清晰。
面對日軍的子彈,衝鋒的騎兵沒有任何的畏懼,低著自己的腦袋,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不斷起伏的馬背上,而右手,則高舉著手中的馬刀…。即使有戰馬被紛飛的子彈擊中,“撲通”一聲倒在衝鋒的路上,馬上就有新的騎兵馬上補在了剛剛空缺出來的位置,沒有戰士會多看一眼,他們只有一個信念,衝破這道火網,就可以狠狠的打擊這些鬼子,給陣亡的戰友報仇。
日軍陣地上,一個個機槍手不停的扣動著扳機,身邊的副射手不斷的裝著子彈,一個個黃燦燦的子彈殼在寒冷的夜晚,冒著熱氣,從槍膛中吐出來。然而。他們的努力。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因為對面衝鋒的騎兵沒有任何的減少,衝鋒的速度沒有任何的減弱,那排整齊的發著寒光的馬刀正快速的向自己陣地接近。
看著越來越近的馬刀,機槍手知道,他們一定是第一批倒在騎兵刀下的日軍,而且最後還會落下一個粉身碎骨。有了這種想法的日軍機槍手臉上開始出現了恐慌,不想剛剛那樣鎮定的扣動扳機,甚至有些士兵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在無形之中,陣地前的火力密度一下子減少了不少,而戰士們則抓住時機,更加肆無忌憚的狂奔起來。
就在鬼子陷入一片慌亂的時候,為陣地面前一個多營的騎兵感到煩惱的時候,已經迂迴到兩翼的一二兩個營也出現了。他們沒有像三營那樣一字排開,而是成尖錐形向日軍衝了過來。
看到眼前距離自己已經不到200米的騎兵,在看看自己兩翼正快速接近自己的騎兵,本來已經慌亂的日軍終於崩潰了。因為他們都清楚,在平原,在沒有任何防禦工事的平原,如果讓騎兵衝進自己的陣地,那麼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那必定是死無全屍。。
一個士兵扔下手中的輕機槍,把長官的罵聲,槍聲 ,全部仍在腦後,不顧一切的向後跑去,企圖在騎兵衝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能夠躲進身後幾千米外的森林之中。有了第一個逃跑計程車兵,馬上就有了第二個…緊接著第三個…到最後,就連日軍參謀長也在貼身警衛的保護下向後方撤退。
可是。不論們怎麼逃,兩條腿最終也跑不過速度已經達到極限的戰馬。戰士們大聲吼著從日軍的後背衝進了他們的陣型。一把把發著寒光的馬刀,在月色下,畫著完美的弧形,砍向正在奔逃的日軍的後背。
“嗤…”一陣血花閃出,緊接著就是一聲慘叫聲,一顆圓滾滾的腦袋掉在了地上,一具無頭屍體順著他的逃跑方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騎兵並沒有因為自己殺死一名日軍感到任何的興奮,再次高舉滴著鮮血的馬刀,向自己的下一個目標衝了過去。
而從兩翼衝向日軍前鋒的兩個營,當看到日軍向後方潰退的時候,馬上調轉馬頭,改變自己的進攻方向。向日軍潰退的路上衝了過去,攔截正在潰退計程車兵。
兩個營就像兩把戰刀,在衝到日軍身前以後,來回交錯的在日軍陣前衝鋒,每當部隊衝過一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