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風光”
“啊,癢……”
臺下觀眾此時的心理活動:我的媽呀!
作為一個男生!怎麼能把這首歌唱得那麼風情萬種!
可是也正是因為是男生的緣故,所以才能唱出和原版女聲不一樣的韻味吧。
顧預注視著臺上用心歌唱的安曉冬,目光灼灼。
*
安曉冬對今天的演唱非常滿意。
說實話,他唱歌並不專業,在大學裡也沒有加任何與唱歌有關的社團得到技術性的指導和培養,所以都是自己覺得怎麼好聽怎麼來,技巧什麼的都是無師自通,自己琢磨的。
《癢》這首歌難度不小,每次副歌部分都有點跟不上氣,今天下午彩排的時候他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換歌。
雖然他已經在去年畢業季一送成名,丟臉丟得全校皆知,但他還是不想當眾破音出醜,惹人發笑的。
再說了,顧師兄說今晚會來聽他唱歌。
既然如此,怎麼能不好好表現呢!
幸好,從彩排開始,他的狀態就處於滿分狀態,本來以為正式開唱時會因為緊張而減一些分,卻沒想到反而超常發揮,比彩排時氣息還要穩。
簡直是超幸運好嗎!
演唱完畢後,他從一片喝彩聲之中走下舞臺,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回到一樓那間分給他和另一個嘉賓的休息室。
與他共享這間休息室的人正是在他後面第二個節目的表演者,現在已在舞臺旁邊的帳篷裡候場了,所以不在這裡。
按理來說,這間休息室應該沒有人了,可是——
“喲,這不是Z大傳媒學院鼎鼎大名的安曉冬師兄嗎?”
安曉冬進了門,才發現休息室內的高腳凳上坐著一個男人,穿著過分低檔寬鬆的褲子,上身只穿了件背心套斷袖黑夾克,露出肌肉結實的花臂。那人的頭髮剃得亂七八糟,露出大面積的青色頭皮,一張臉四四方方,長相有些粗魯,正笑著看向他。
安曉冬倒是有幾分印象,認得這人是在他上一個節目表演的街舞隊的一個成員。
記得好像是隔壁學校的來著?
“你好。”安曉冬以為對方只是進錯了休息室,便也沒多計較,而是客氣地點了點頭打個招呼,把包放在桌子上倒騰起自己的事情來了。
“安師兄不要這麼冷淡嘛。”沒想到那人竟湊了過來,從身後貼近了他,還用手覆上他的屁股,一邊語氣猥|瑣道,“剛剛那首歌唱得真好,勾得師弟我都石更了,”
安曉冬登時便炸了,猛地回頭,把他狠狠推開:“滾開!”
“嘖,裝什麼清高,明明就是個欠操的騷gay。”男人順勢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繼續探向安曉冬的身後,露出下流的笑容,“還唱什麼《癢》,我看你是的菊花癢了吧。巧了,師弟我對搞屁股這種事正好有點興趣,可以給師兄你好好地解解癢……”
安曉冬連手帶腳一起朝男人身上招呼,惱怒道:“你特麼放開我!”
然而他這個身板哪裡是對方的對手,沒過幾秒就被男人將雙手繞過身後握住,身體被翻了個面,臉貼上了桌,整個人以一種彎腰的姿勢背對著那個臭流氓。
身後傳來男人咯咯的笑聲:“放開你?行啊,讓師弟我爽一爽,就放開你。”
安曉冬瞠目欲裂:“你敢!”
“我怎麼不敢?”說著,男人隔著褲子用下|身頂了頂他的臀部,然後俯身壓住他的後背,舔了舔他小巧白嫩的耳朵,噴著熱氣,“外面這麼吵,誰聽得到你這張小嘴是在□□呢還是叫什麼呢。”
安曉冬尖叫起來:“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