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從門房的小房子裡走了出來,藉著手機螢幕的昏暗光線照亮,徑直走到倉庫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衝!”胡盧一聲低吼,丁立志和丁立智這兩兄弟便如黑暗中撲食的獵豹一般猛的躥了出去,低伏的身體在空氣中拉出兩道淡不可見的殘影,用了五六秒鐘的時間便已完成了百米衝刺!
眼看著他們已經潛伏進了門房裡,胡盧這才從藏身處掠出,朝著倉庫撲去。
兩個月前,在軍訓的時候他曾經被幾位教官填鴨似的教授了不少特種作戰的技能,平時沒有用武之地,現在卻是派上了用場。
只見身形高大的他靈如狸貓,高躥低伏,三兩下便已到了倉庫另一側的後門口,屏息凝神,藉助級視力和級聽力觀察了一下倉庫裡的情況。
由於突然停電,倉庫裡的那幫亡命之徒全都罵罵咧咧的,有人拿著手機四處照亮,也有人躺在沙上一言不,還有人到處翻找,看看有沒有之前剩下來的蠟燭。
被捆得動彈不得的徐小靜距離他們足足五六米遠,身週一點光線都沒有,那些傢伙完全沒把她當回事,根本沒有任何防範之意。倒是其中有一個人特意跑過去將倉庫的大門關上,以免手線的光線被外面的人看到——儘管這種可能性連千分之一都沒有。
保持著級視力,胡盧從懷裡摸出一把精巧的瑞士軍刀,這玩意兒是臨時從丁立志那裡搜刮來的,正好能用上。
這間倉庫一共有四扇門,南北兩側各有兩扇,南牆和門房相鄰,有丁氏兄弟守著,不怕出什麼紕漏,而北牆的兩扇門老早以前就被人從裡面封死了,所以倉庫裡那些傢伙壓根兒就沒想過會有人打那兩扇門的主意,自然也就不會把注意力放在這邊。
然而胡盧早已透過級視力觀察清楚,北側的後門其實可以卸掉下半截,而且有東西擋著不會看出來,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利用手中的瑞士軍刀將半塊門板給拆掉,輕輕的放在了一旁。
所幸的是,由於那些傢伙不斷的吵吵著,所以在拆門板時所出的輕微聲響被完美的掩蓋住了,沒有一個人聽到。
如同輕巧的貓咪一般,胡盧以古怪的姿勢和步伐悄然接近了被人無視的徐小靜,雙臂輕輕的托住床底,悄無聲息的將鋼架床給抬了起來!
小心翼翼的後退,胡盧的每一步都走得極穩,穩到連被捆在床上的徐小靜都沒有意識到他的出現!
倉庫裡其實已經很空了,除了那些老舊的沙和鋼架床之外,就只有靠牆堆放的一些木質貨櫃,胡盧選擇的是靠近後門處的那排貨櫃,因為它們可以將徐小靜擋住,不至於遭遇流彈——沒辦法,由於事先沒有溝通,所以胡盧不敢冒險跟她說話,萬一這妞兒不經嚇,出什麼聲音驚動了那些傢伙就麻煩了。
好在今天胡盧的運氣還算不錯,徐小靜被抓之後,先是中了**昏昏沉沉的躺了一下午,水米未進,又滿心憂慮著自己的處境,腦中裡一片混亂,所以並未注意到自己躺的床已經不知不覺的離開原地十來米遠了。要是胡盧剛才試圖跟她說話,九成會讓她受到驚嚇而出聲音。
見徐小靜沒有危險了,胡盧這才從懷裡摸出了手槍,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些亡命之徒,他要親手結束他們罪惡的生命!
渾然不知死到臨頭的亡命之徒們還在互相開著粗俗的玩笑,其中有一個傢伙猥瑣的笑道:“別說那些沒用的,如果能在那個妞兒的身上爽一爽,那我死也情願了!”
另一人便給了他一巴掌,“媽。的,你少他。媽打歪主意,動手動腳的可以,但別過火,要不然回頭劉少找你麻煩,別怪兄弟們不幫你!”
先前那人悻悻的哼了一聲,“我又沒說非得弄她下面,上面的小嘴也行啊,實在不行的話,兩個奶。子也可以嘛!憋了一下午了都,再不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