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綻,那就會有性命之危。就算他自己不怕,可也得考慮一下會不會因此而連累到黃文婷不是?之所以他會果斷的擊殺知道他身份的雜毛男,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
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之後,先前給他引路的那人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小馬仔,一個人手中端著一盆美式油炸雞腿,還冒著絲絲熱氣,顯然是剛出鍋不久的,另一個人手中則抱著一隻深褐色的酒罈子,酒罈的正面貼著一張方形的紅紙,上面寫著〖女兒紅〗三個古樸的大字。
一聞到雞腿的香氣,原本如同木頭一般躺在床上的胡盧突然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了床,幾乎是用搶的將裝有雞腿的小盆子和酒罈子給搶了過去,放在靠牆的桌子上,連器具都不用,直接伸手抓起雞腿就啃。
等到他吃喝完畢,客房裡就只剩下他自己。在房間裡仔細的用級視力掃描了一番,確定這裡沒有監控裝置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胡盧摸了摸有些微鼓的肚子,歪著腦袋想了想,重新躺回了床上。現在義和勝大本營裡的人還很多,想做點兒什麼非常不方便,倒不如踏實的休養一下,恢復一下精神和體力,儘管在這之前他其實也沒消耗什麼精力。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轉眼間已是到了凌晨,胡盧開啟級視力在周圍探查了一大圈,確定已經沒有幾個人是清醒的,這才緩緩的脫掉了身上的黑色緊身勁裝扔在床上,然後在黑暗中默默的啟動了隱身術,徹底的融入了周圍的黑暗之中。
由於隱身術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在這一個小時裡,不管有沒有什麼現,他都必須趕回來穿好衣服,要不然的話時間一過,他就不得不裸。奔了!
剛一走出客房,胡盧便打了個哆嗦,畢竟是臨近深秋時節,夜間的溫度可比夏天低了許多,在這種溫度下玩‘裸。奔’,說起來還是很有風險的——這萬一要是因為受了涼而生病怎麼辦?
憑藉著級視力的幫助,胡盧可以從容的遊走於所有人的視線之外,那些陷入夢鄉的傢伙就不提了,至於那些執行守夜任務的人,不管是明哨、暗哨還是流行哨,都因為胡盧的‘先知先覺’而被從容避開——看不見他是一回事,被碰到的身體話同樣會暴露出來。
通常來說,秘密總是被極少數人所掌握,義和勝中有資格掌握秘密的人不算少,卻也不算多,除了當家的呂氏兄弟和文、武兩位軍師之外,還有四位實力最強大的堂主。胡盧的目標就放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
這個人叫張成端,年紀也不算小,三十多接近四十歲的樣子,生得人高馬大,再加上一臉的絡腮鬍子,看上去頗有點豹頭環眼猛張飛的感覺,任誰見了他都不會認為他是個膽小怕死的人。
然而胡盧偏偏在透過級視力和級聽力探查的時候,意外的現此人外表兇悍,實則膽小無比——身為幫會的堂主,他居然還有寫日記的習慣,而且在日記中展露了他的真實性情,讓‘偷。窺’的胡盧驚訝不已。
順利的摸到了張成端所住的房間外面,胡盧輕手輕腳的將房門推開一道足夠自己鑽進去的縫隙,然後閃身而入,反手將房門重新關上。
張成端此時已經睡得很熟,或許是因為身處幫會大本營的原因吧,一向怕死的他非常放鬆,外面有好幾百個兄弟守著,只要不是軍隊大舉出動,相信沒有什麼人能衝進來傷害到他。
黑暗對於擁有級視力的胡盧來說根本不算障礙,進門之後便徑直走到床邊,揚手一記手刀切在了張成端的脖子上,讓他陷入了昏迷之中,然後一把拎著他的睡衣領子將人整個兒從床上提了起來。
將死豬一般的張成端提在手中,胡盧輕輕的拉開門走了出去,偌大的義和勝總部裡雖然佈置了許多的崗哨,但在胡盧眼中卻形同虛設。花了一點時間避開那些崗哨,胡盧拎著張成端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客房,然後穿上衣服,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