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其實不是一樣的型別,但莫名身上有一種小喬哥的感覺,果然愛一個人會相似是必然。。】
【!還以為就我有這種感覺】
【也許是因為淚痣?這個人的淚痣和小喬哥好像啊】
【是自己點的嗎,我也經常在這裡點…】
【這人是哪家傳媒公司的記者啊?對他的工作證識圖之後,倒是找到了那個公司,但是沒有找到這個人。】
……
演唱會的一切佈局已經基本落實,和當地旅遊局的溝通也已完善,儘管大局落定,但其實喬諒不算很閒。
但他的確寬宏豁達,願意抽出一些寶貴的時間來料理舊日的恩怨。
薄言的失聯並沒有引起大範圍的警惕。有季疏禮打掩護,察覺到這場失聯和喬諒有關的人並不多。
但也不少。
薄言是一個怎樣的人?
江柏川和他臭味相投同流合汙,但也要說,薄言本性比他還要惡劣得多。
在扭曲家庭和扭曲的暴力體罰中,飼養出一個外表光鮮的扭曲怪物並不奇怪。這個怪物偏偏擁有作惡的資本,他不懂愛,也不理解尊重,只追求慾望和刺激。
這種刺激,一開始是無聊的狩獵遊戲,但千篇一律的哀求很快讓他感到無趣。
後來是插足江柏川的感情。沒有道德底線可言。以朋友的身份,破壞他和喬諒的感情,暗中親密,還假裝和喬諒不熟悉。
哪怕被抓包也無所謂。只會頂著一臉的溼漉漉痕跡,直視怒到雙眼血紅的朋友,疑惑不解地低笑著說。
“為什麼生氣?我只是在幫你照顧他。”
“這不是你的願望嗎?你不是希望我接納你喜歡的人嗎?”
“我做到了。”
看著好友的暴怒,感受到用力砸到臉上的拳頭,以及喬諒置身事外淡漠譏諷的視線,新鮮血液終於從體內迸發,酥麻的酸爽經久不衰。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
胸腔內被囚禁飼養的怪物第一次吃飽,當時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深陷泥潭。
但很快,薄言就感到數倍的飢餓、貪婪,荒蕪。
不夠,還不夠。
在他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他對江柏川的挑釁取笑、對隱秘破壞好友感情的放肆瘋狂,漸漸在時間流逝中轉變成其他東西。
比起看江柏川發瘋,他更喜歡仰視喬諒的表情。
微皺的眉毛,隱忍的表情,清冷頹靡的淚痣。
緊攥扶手、青筋凸顯的清瘦手指,仰頭時上下滑動的喉結,被汗溼散落的濡亂髮絲。
以及紊亂的呼吸和聲音。
因為不知道被愛和愛人是什麼滋味,薄言甚至分不出自己被喬諒分手的時候的某種漆黑扭曲的慾望是什麼。
身體彷彿膨脹的氣球,裡面是發酵的餿汽水。放任下去會遲早爆炸,他必須一次次割裂面板注視鮮紅的血跡釋放出來,才能感到輕鬆。
再後來是針對喬諒的把戲。
為難,桎梏,束縛,想看硬骨頭的人對他低頭。
但是現在,有了更多的改變。
四天。
薄言在喬諒那裡只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