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兩個獄警將鳴人架了起來,也打斷了他的訴說。
大肚男道:“根據鬼燈城懲罰條例第23條第6項,第三次要關一週。這次就替你在懲罰房上掛上名牌吧。”
然而被架著的鳴人低著頭,嘴角卻露出了一絲隱秘的微笑。】
“我發現鳴人還有一個特點,不管對方是誰,只要自己的情緒到了,就開始自顧自的說掏心窩子的話。”
“可能也是因為無為對村子的感情比較複雜,而鳴人對村子的感情又太純粹,所以忍不住有所觸動吧……木葉將鳴人送來鬼燈城,像是拋棄了他,而草隱村要求無為獻祭了自己的兒子,不也像是拋棄了他嗎?可即便如此,鳴人依然將木葉視為自己的歸宿,那麼無為……”
“糟,鳴人,可不興做這樣的榜樣啊!萬一無為被鳴人所感染,堅定的站在草隱村那邊不反水了不是坑了自己!?”
“無為心藏反意那也是之前彈幕推測的好吧,人家說不定就沒動搖過對村子的忠誠。再說,無為對自己兒子有沒有感情都不一定,他也未必覺得這是村子拋棄了他,沒準覺得這是榮譽,自己的兒子是為村子犧牲的英雄呢。”
“說起來無垢的母親呢?她還在嗎?”
“估計不在了。沒準就是生孩子的時候難產去世了。然後他爹一直遷怒兒子,覺得如果不是兒子妻子就不會死,於是長年都對兒子非常冷淡,就算要犧牲兒子也可以。”
“某位知名不具的風影:誰在點我?”
【晚上,有一名獄警開啟了龍舌的牢門,從口袋裡掏出鑰匙,交到了她的手裡。
龍舌握緊了鑰匙,下定了決心:“不能再等下去了,只要殺了無為,匣子暫時就無法開啟。”
她悄悄潛入了無為的臥室,徑直的小跑到無為的床邊,跪在他的床頭,掏出了苦無。
無為另一邊的床頭有燈光未熄,龍舌這位刺客沐浴在燈光裡,無所遁形。
就在她將要刺下去的時候,無為睜開了眼睛,整張臉流露出一種詭異的扭曲。
“原來如此,你就是花的刺客吧。”
龍舌一驚,猛地刺下,卻已經來不及了。一陣強烈的氣流炸開,龍舌反應不及,再次回過神來時,已經被人從背後制住。】
“這就是草隱村暗部刺殺的水平嗎……給我直接幹沉默了……”
“那個花的臥底獄警也很厲害了,每間牢房的大門都是鏤空的,他居然直接幫龍舌開門……龍舌對面、斜對面和左右兩邊都沒人是吧?監獄不飽和啊!五大國你們送犯人不努力啊!”
“看出來了,草隱村的暗部大概最擅長游泳。”
“霧隱村不服。草隱村暗殺水平明顯不如霧隱,憑什麼游泳水平就能超過霧隱了?草隱村還根本不靠海!憑什麼一座孤懸海外的島嶼屬於草隱村!我宣佈鬼燈城以後屬於水之國了!”
“你那是想要島嶼嗎?你分明是饞那個匣子!”
“他是不是水之國的人還不好說呢,這時候說出這話,明顯給水之國拉仇恨,不知道是哪個國家使出的卑鄙手段,宇智波斑在暗處虎視眈眈還鎮不住你們的小心思是吧!呸!”
“突然無比明顯的感覺到了,五大國的忍者水平的確比小村子的平均水平高出一截啊……”
“反正我想不出五大國的暗部刺殺人是直接走進去蹲在人家床頭拿苦無直接刺——還不熄燈!!”
“無垢號稱草隱村的天才,我突然有點好奇他的水平在五大國的同齡人裡橫向對比怎麼樣……”
“難說,無垢不是說龍舌也是天才嗎,草隱村的天才就這水平的話,我覺得……嗯。”
“所以草隱把希望寄託在許願上好像有點道理,因為靠他們自己的實力奮鬥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