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手柱間在的話……”
“這時候千手柱間要是在的話就別讓他跑了!!!留著去打宇智波斑!”
【殺人蜂道:“那小子身上,完全感覺不到殺氣。”
綱手疑惑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她的身後,佐井倒在地上,小櫻雙手按在他的腹部,正在為他療傷。】
“所以覺迴避攻擊的方式,並不是靠敏捷,而是靠感知殺氣?”
“說起來覺沒有眼睛……他真的能‘看見’嗎?”
“那就是說,鳴人沒有了殺氣,覺就感覺不到他了,所以‘看不見’鳴人的進攻,才被擊中了?”
“那龍舌的鬼燈籠又是怎麼回事?”
“龍舌對它也沒有殺氣?”
【覺從鳴人的頭頂飛過,落在了極樂之匣上。
“能想象出這匣子裡是什麼樣子嗎?如果沒有出口,就無法突破它。在完全的黑暗中,僅有一種感情在不斷澎湃……既黑暗,又龐大,不斷地侵蝕著每一個細胞。”
畫面上出現了無數扭曲的鬼臉,在一片黑暗中,無垢緊緊的抱著腦袋,痛苦的掙扎。
“我被那種感情不斷的研磨,所有讓自己痛苦的感情都變得曖昧……在我親手殺死爸爸後,全都消失了。”覺看向自己的手掌,“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束縛我了。相當舒坦。”
鳴人怒道:“竟然說舒坦……”】
“鳴人,他之前說的那段話,‘舒坦’之前的那段話,你就不能聽聽嗎!!孩子多可憐啊!!”
“那也不能這麼說……如果做壞事的人都有可憐的身世,那難道就都不懲罰了?”
“覺出來後可能最不該的就是抓犯人進匣子吧,涉及無辜了。要是隻是對父親報仇、只是對草隱復仇……我感覺鳴人可能也不會贊同,但攻擊他的理由是有點薄弱的。”
“這告訴我們,做事別輕易給別人留下話柄。”
“可就算覺什麼都不做,木葉和雲隱也不會允許極樂之匣繼續存在的。”
“但那樣就算是木葉和雲隱強行干涉他國內政了哦。現在覺自己遞了刀子,就變成木葉和雲隱正義出擊了。”
【覺語氣輕鬆道:“現在的我只能感覺到恐懼,從匣子裡出來的恐懼,對攻擊我的人產生的恐懼……”
畫面切換到木葉眾人與殺人蜂,他們看起來都頗為如此狼狽,此刻都沉默的看著覺訴說。
“我無法讀懂人心,只不過是身體對恐懼產生的自然反應,所以我很清楚……現在的你不再畏懼。”
“這就是你殺掉爸爸後得到的能力嗎?”
“因為爸爸的死,我才真正的強大起來,毫無迷茫的真正的強大。”】
“等會兒……等會兒!?”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覺的意思是,他自己對別人感到恐懼,還是他能感覺到別人對他的恐懼?”
“我一開始以為這孩子在匣子裡被折磨出心理問題了,被無為放出來,也害怕外界的環境、更害怕被人攻擊……心想我的天啊這是什麼小可憐!之前誰都打不中他,他得是有多恐懼……”
“我也這麼以為,天幕放到木葉和殺人蜂的時候我還在想,他們被覺打的這麼狼狽,其實是因為對方極為恐懼他們,就覺得很……就……又覺得黑色幽默又有點心酸。”
“我甚至還在想龍舌!龍舌的鬼燈籠之所以能擊中他,是不是就是因為龍舌是他唯一不恐懼的人?結果他唯一不恐懼的人是唯一傷害到了他的人!”
“難道不是這個意思?”
“他說感覺到鳴人不再畏懼,就像是另一個意思了——‘從匣子裡出來的恐懼’,是感受到了別人對他從匣子裡出來的恐懼;‘對攻擊我的人產生的恐懼’,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