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就陪你們玩玩吧。”
“太纏人可是會被討厭的哦。”
兩位女騎士遊刃有餘的戲弄著我愛羅,閃避著他的沙流,離開了鳴人和提姆西所在的房間。
鳴人指著那些生死不明的人,質問提姆西道:“他們不是你的同伴嗎!?”
“是同伴,”提姆西的語氣和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靜:“而且我們共同的夢想,就是為了理想國奉獻一切。”
鳴人怒斥道:“別胡扯了!說的和自己無關一樣,算什麼同伴!”
他們都無法認同對方的觀點,彼此怒目而視。】
“同伴……鳴人好像很在乎這個。”
“比起理想國那樣崇高的目標,他更在意自己身邊的人會不會受到傷害。”
“這不就是目光短淺麼?”
“小孩子懂什麼。”
“那麼好高騖遠就是對的了?如果對身邊的人漠然以對,卻只會誇誇其談說一些假大空的話,那不就是縹緲的謊言?”
“對啊,說什麼要拯救世界,結果連身邊的人都無法拯救,說服得了誰?”
“那假如你的村子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只要交出一個人就能平息危機,而那個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或者最親的家人,你怎麼選?”
天幕上的話語頓時爭吵了起來。
有人說我絕不會讓自己的家人朋友犧牲,於是被人指責自私和不顧全大局;
有人說我會選擇犧牲一人救下其他所有人,然後被嘲諷冷血和垃圾——“和你成為朋友\/家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朋友和家人之所以是朋友和家人,就在於他們和旁人的意義不同!而你為了其他人犧牲朋友和家人!?你還是不是人!?”
“如果犧牲一部分人就可以穩定局面,使更多的人不受戰火,那麼我寧願犧牲我自己!”
“我猜你們想討論的是:日向日差。”
突然被天幕點出來的日向一族:……
啊這,天幕上不是隻出現了奈良一族嗎!怎麼突然扯到他們日向身上來的!?
日向日足猝不及防被舊事傷及,心中一震。
日向寧次的怒火,卻尚未涉及到“犧牲”這一層面。
有籠中鳥存在,他甚至連選擇犧牲自己或者別人的資格都沒有,全憑宗家定奪。如今他想爭取的,甚至是讓天幕上眾人爭吵不休的“選擇”的權利。
【場景轉向另一個戰場。
我愛羅追著短髮女騎士離開,勘九郎追蹤著長髮女騎士,兩人分開,準備分別擊破。
長髮女騎士在空中輕盈跳躍著,躲避著勘九郎射出的苦無,在他追上時,世界突然變為一片黑暗。
勘九郎:“不過是變暗而已……!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結界。”
然而當他轉身,身後卻出現了一雙巨大的眼睛。彷彿他被變成了瓶中小蟲,而人類在玻璃瓶外居高臨下的觀察著渺小的他。
緊接著,勘九郎看見了無數扭曲的幻影。他們在哀嚎、怒吼、咆哮、懺悔、痛哭流涕——
長髮女騎士的聲音冷酷:“這些都是因為反抗我們,而被送往地獄受罰的人。”
勘九郎凝重的心想:這傢伙,是幻術師!
她冷冷道:“就讓無盡的時間之力給你帶來永遠的痛苦吧。”】
“這個能力……有點像宇智波家的寫輪眼。”
“因果關係反了吧,應該是幻術很多模仿了寫輪眼的效果。”
“幻術,我最討厭了。”
“這個勘九郎,不會沒了吧?我剛剛還挺看好他呢!”
……
我愛羅的沙子衝破了砂金,但很快整個人又被埋進了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