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貂雖然抓花了鳴人的臉,卻恨恨的咬住了他的臉頰,跟他一起吊了起來,沒有再跑走。】
“這是下忍級別的任務啊……尋找走失的寵物什麼的,真沒意思,太低階了吧。”
“怎麼?你以為百足那種動不動就要支配五大國,甚至想改變過去歷史的事情經常有嗎?”
“低階任務多說明天下太平,安穩些好。”
“世道安穩,我們這些忍者可就沒什麼用處了。”
“你們忍者為了有用,就要我們這些普通人受苦受難嗎!?”
“戰爭太可怕了……相比之下,我覺得鳴人可以這麼安安穩穩的做些低階任務,我也安心。”
“不懂這個有什麼好看的。前半部分是為了給砂隱村洗刷恥辱?後半部分和砂隱村有什麼關係?”
“你沒看過電影嗎?我感覺天幕好像是把我們現實世界裡的人的命運剪輯成了一部部電影。按照這個邏輯,砂隱村那邊發生的事情,和鳴人這邊最後肯定會有聯絡。”
“哦?可以看見奈良家的小子戰鬥嗎?正好缺點奈良家的忍術情報。”
“砂隱村的情報也可以多一點。上次百足簡直了,除了知道龍脈被四代火影封印之外,什麼有價值的情報都沒有。”
“宇智波佐助真的死了嗎?太可惜了……明明是那麼俊秀的小帥哥。”
“奈良家不是一向豬鹿蝶組合嗎?難道這小子落單了?奈良家多生了一個?幾個家族的孩子沒對上年齡?”
“也許是這小子的山中和秋道都死了呢?”
這句天幕一出,剛才還活潑開朗的山中井野頓時笑容一滯。
“誒,我……和丁次?”
這個猜測過於不祥,還很年輕的少年少女們顯然暫時難以消化。
山中亥一和秋道丁座表情都是一沉。
都是忍者,他們很清楚,不存在沒有危險的任務……忍者本就是個玩命的職業,任何一次任務都可能出現意外,任何一次告別,都有可能不能再見。
但他們終究還是一位父親。
沒有疼愛子女的父親看見自己兒女的死訊——哪怕是疑似的死訊,還能無動於衷。
“所以是兩個班都缺人了,正好能湊一湊?”
“不是,奈良鹿丸這個打扮明顯已經是中忍了,哪有讓中忍去和兩個下忍湊一班的?”
“你憑什麼確定小櫻和鳴人不是中忍?”
“哪個村子會讓三個中忍去執行這種低階任務??而且鳴人和小櫻明顯聽從奈良家小子的命令,應該只是中忍帶著兩個下忍出來執行任務罷了。”
“那旗木卡卡西怎麼不在?他已經死了?”
“那他死的還蠻早誒。兩個弟子還是下忍就死了。”
旗木卡卡西:……
這次受到同僚們視線洗禮的,就從奈良鹿久變成了旗木卡卡西。
【鏡頭一轉。
一道峽谷之中,鳴人走在最前方,氣鼓鼓的抱怨雪貂的兇暴,臉上被抓花的傷痕還有大半沒有癒合。
“算了,你就別抱怨了。”鹿丸和小櫻走在他的身後,“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找到這隻貓,並將它送到主人身邊去。”
小櫻:“而且,它也不是貓,是雪貂。”
鳴人依然很不開心道:“總之快點把它還回去,然後我們就回村子吧!”
他們走到了峽谷的盡頭,前方出現了一座木橋。
鹿丸道:“過了那座橋……”
他慢悠悠的話還沒說完,鳴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跑了上去,結果木橋年久失修,一塊橋板斷裂,鳴人吊在半空,差點墜入萬丈深淵。】
“看來這傢伙的服從性從小時候開始就一直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