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子叔輕輕一笑,他沒有錯看段遠希眼中那一瞬的失神,這是個好的開始,“遊戲,便是你段大少爺最常玩的愛情遊戲。”停頓了一下,子叔索性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想做你一個月的女人。”
聽到這話,段遠希那蔚藍色的眼眸瞬間深沉,看著子叔,更是帶上了一抹探究。他沉默片刻,隨之大聲笑出,眼中濃情盪漾,“叔兒,你的玩笑當真有意思,若非我知道你對我的厭惡,還以為是你愛上我,還真想做我的女人了!”
子叔彎起嘴角,漆黑的雙眸中無一絲笑意,“與愛無關,只是想玩一場遊戲。”
段遠希淡下笑容,看著子叔,問道:“因為阿廷?你想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提到葉許廷,子叔的信還是忍不住一陣抽痛,但她面上無所謂地一笑:“那已經是我的過去,從他帶上另一個女人離開我時,我與他便再無關係。我想和你玩一場遊戲不過是覺得你是個能玩有些的對手,怎麼,段大少爺竟會怕了不成?”
段遠希的臉上難得帶上了一分認真,他審視著予叔的表情,他認識的沈子叔不是這樣的人,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和他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他伸手將旁邊一人美豔的女人攬進了懷裡,神態風流地問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和你玩這個遊戲?”
“就平你對我有興趣。”予叔又微微靠近他,一邊說,一邊抬起瑩白的手。將手輕輕插進他的頭髮。五指曖昧的挑逗。一如他對其他女人一般輕佻的動作。
鬆了懷中攬的那個女人,段遠希看著予叔,眼眸濃色更深,漸漸帶上了一股危險的訊號。
予叔收回纖手,卻輕點他的薄唇,隔著手指,予叔俯身吻了下段遠希,眼中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輕土幽蘭。“如果你願意玩這個遊戲,那麼,遊戲便從明天開始。”
在段遠希要身後抓住她的手腕前,予叔慢慢直起身來,退後了兩步。
與段遠希對視,看著他蔚藍色的眼眸已經變成了湛藍。似風暴侵襲的深海,卻已不在平靜。
他身旁的個一女人注意到段遠希看予叔的神情,似乎是平日得他寵愛的女人,頗有些吃醋。便在予叔的面前伸手挽住段遠希的手臂。將身子貼近他。
段遠希似有些煩躁的模樣,不耐地抽出了手。
予叔不再言語,隨意一笑,轉身便已走出了段遠希的視線了。
離開了二樓的包廂,予叔並未離開“夜魅”,而失去了一樓的大廳。坐在吧檯邊上,點了一杯杯的酒。
舉杯將酒送至唇邊,香列刺鼻的酒氣絲絲透入心脾。
烈酒向來不是予叔索愛,她喜歡清清淡淡的甜酒,可以回味無窮,然今夜,即便是不愛,予叔依舊是點了烈酒。
今夜的她需要一種能刺激麻痺味覺乃至心靈的東西,用那類似腐蝕咽喉五臟的刺激來壓制心底莫名的疼痛。
舉杯,飲下一口,被那強烈火辣的感覺嗆到了,予叔微微蹙起了眉頭,卻沒多說什麼,繼續下一口的刺激。
一個人安安靜靜飲酒的女人總有些迷人的眼光,尤其像予叔這樣以為渾身透露著吸引力的美麗女人。
一個男人做到予叔的身旁,朝她微微前傾身子,看著她,禮貌不失溫柔的問道:“小姐,一個人喝酒?”
予叔側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應該是夜魅裡的少爺,額間有一顆美人痣,長得倒也是十分英俊。
夜魅能在同行業中發展地如此之快,嘴主要的一個優勢是店內有比其他夜店更為優質的少爺小姐。良好的修養,不俗的容貌,更為貼心地舉止和服務。
同時,他們對於客人也是有些挑剔,若非是看得上眼的,他們可以不答應,而這非但沒有讓夜魅的生意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