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有七八種神秘莫測、陰森恐怖的"天賦"鬼力,排山倒海般朝著自己的身軀洶湧襲來。
幾乎就是在轉瞬之間,白悅的身形就像是被狂風巨浪衝擊的小船一樣,踉踉蹌蹌地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與此同時,她的小腹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低頭一看,只見那裡已經出現了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
更為詭異的是,那血洞中流淌而出的鮮血並非正常的紅色,而是散發著陣陣腥臭氣息的黑色血水。
趁著這個絕佳的時機,一直隱匿在暗處伺機而動的江寧瞅準機會,其身形瞬間如鬼魅般躍至白悅身後。
緊接著,他雙手齊出,如同鷹爪一般狠狠地拍向白悅的雙側額頭。
"哼!就讓我來瞧瞧你究竟都經歷過些什麼?為何會變得如此強大,身上的殺戮之氣又是這般濃重!"
江寧冷哼一聲,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同時迅速施展出自己獨有的天賦能力——「木馬記憶」。
記憶的碎片如同電影倒放一般,在江寧的腦海中不斷閃現。
一幅幅畫面清晰地展現在眼前,讓他彷彿置身其中,親眼目睹著這一切。
在那遙遠的過去,有一個名叫白月的小女孩。
她雖然身體還算健康,但命運卻對她開了個殘酷的玩笑——她沒有父母的陪伴與呵護,只有年邁的姥姥相依為命。
姥姥的生活並不寬裕,為了能讓白月接受教育,姥姥不辭辛勞地四處拾荒,靠著變賣廢品積攢下微薄的收入,終於湊夠了白月上幼兒園的學費。
每當想起明天就能背上嶄新的書包走進那個充滿歡聲笑語的幼兒園,白月便興奮得難以入眠。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對未來校園生活的憧憬和期待。
然而,當第二天真正來臨。
白月滿心歡喜地踏入她一直心心念唸的幼兒園時,現實卻給了她當頭一棒。
她驚訝地發現,這裡並非她所想象的那般美好。
原來,幼兒園裡的小夥伴們對白月充滿了嫌棄和偏見。
她們不願意跟白月一起玩耍,甚至還用惡毒的言語攻擊她。
有的小朋友說白月是災星,剋死了自己的爹孃;
還有人說白月是個沒人要的賤種,是被乞丐養大的野孩子,根本不配和她們在同一所學校讀書。
這些傷人的話語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刺向白月幼小的心靈。
她委屈地站在角落裡,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
面對同學們的冷嘲熱諷和孤立排擠,白月感到無比的孤獨和無助。
才短短一個星期而已。
曾經對白月來說充滿吸引力、令她無比期待的幼兒園,如今卻成了她最懼怕踏足的地方。
這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白月那張哭喪著的小臉上。
她緊緊拉著姥姥的衣角,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著。
“姥姥我真的不想去學校了”
姥姥看著白月這副模樣,心中不禁一疼。
她彎下腰來,輕輕拭去白月眼角的淚水,柔聲問道:
“怎麼啦,我的乖孫女兒?是不是在學校裡被人欺負了呀?”
白月抽噎著點了點頭,哽咽道:
“嗯他們都不跟我一起玩兒,還老是罵我”
說到這兒,她的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姥姥將白月摟進懷裡,靜靜地聽著她傾訴在學校所遭受的一切委屈。
只見白月邊抽泣邊小聲地說著:
“他們總是嘲笑我穿得不好看,說我長得醜,甚至還罵您是乞丐”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