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助理急匆匆地走到病房來,正好對上鄭靖和在病房裡發脾氣,對著護士打罵,他的傷口恢復情況並不太好,又自己不管不顧出了院去堵鄭嘉琢,原本三週就能安上假肢,現在可能得一個月。
助理幾乎是看到鄭靖和的表情就有些後悔了,但事情太過緊急,他只能硬著頭皮說。
“是您買過股份的那家網際網路公司出事了。”
“什麼事?最近也該丟擲去了。”這是俞宿介紹給他的,就連鄭錦堯也知情,鄭靖和並不覺得會出什麼意外。
雖然最近他過得十分不順,又是鄭嘉琢回曼都,又是斷了只右手,但想到那好幾千萬的債務終於可以還清,鄭靖和也輕鬆了許多。
助理不自覺抖了兩下:“那家公司,雖、雖然得了獎,但今天上午十點,被爆出來公司的ceo涉嫌非法囚禁和非法資金轉移,現在人已經被扣住了,而公司股價也開始跌了。”
話音剛落,一個果盤便向他飛了過來,助理反應及時躲了一下,盤子被砸到牆上,立馬四分五裂。
如果這個果盤是砸到人身上,後果不敢設想。
鄭靖和麵色鐵青,額角青筋暴起,眼眸燃燒著熊熊怒火,他緊咬著牙關,腮幫微微鼓起,從牙縫中擠出一聲聲咒罵。
右手的斷處隱隱作痛,他揮舞著僅剩的左手,不管不顧將旁邊床頭櫃上的東西砸出,那猙獰的表情令人可怖。
“三少您消消氣,消消氣。”助理東躲西藏,面對暴怒的鄭靖和,差點哭出來。
“這個專案是俞宿推給我的,他人呢?還有張頔,張頔也投了那麼多錢,怎麼可能就這麼崩了?”
助理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他也清楚現在鄭靖和麵臨高額債務,這筆錢打水漂之後,除非鄭錦堯掏腰包給他補,不然短時間補不上。
恰好在此時,鄭靖和的手機響了,他一臉戾氣地接通電話。
“喂?鄭三少。”
那邊傳來一個男聲,聽起來有些陰測測的,鄭靖和當然清楚這是誰的聲音,連著幾天,這個人都換了不同的號碼打過來,都快成了他的夢魘,以至於大白天的聽見這個聲音他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幾天你的日子過得可還愜意?離還款可就只剩兩天了,怎麼我這裡一點零頭都沒看到呢?”
鄭靖和清了清嗓子:“你急什麼,該有的不會少了你,我是那種逃債的人嗎?”
“呵呵,是嗎?三少,聽說最近你出了點意外,我們這邊你可一定別忘記啊,不然另一隻手也難保了……”
“滾!”
一個賭場的混混頭子,竟然也敢對他說這些話威脅他,鄭靖和怒不可遏,將手機砸向牆壁。
催債催債,一天到晚都是催債,他要是事先知道那賭場背後是搞軍火的,怎麼也不會在那裡欠這麼多錢。
都是鄭嘉琢,從鄭嘉琢有了訊息以來,他就沒什麼事順過,先是出意外手斷了,又是炒股失敗,現在眼看著就要被那邊催債的給抓了。
“俞宿,對了……俞宿是鄭嘉琢的助理,這次肯定是鄭嘉琢給他出的主意,來圈我的錢。”
鄭靖和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衝著助理吼道:“給鄭錦堯打電話,我要見他!”
“好的好的。”
助理很快撥通了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