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豐區公安分局的大院之後,一路停停走走,一直走出好幾個街區之後,才在一幢人來人往的商務寫字樓裡找了一間男廁所,在裡面現出了身形,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所幸次元空間裡還存放著前段時間他去宛州買的衣服,換過之後倒是不虞會馬上被人認出來。胡盧離開寫字樓後沒敢打車,而是轉身進了附近的一家商場,在裡面轉了一圈,然後故計重施,跑到廁所裡隱身,再回到售貨區,趁人不注意偷了一頂假一和副茶色的平光鏡。
改換了形象之後,他又在商場的手機賣櫃挑了一部普通的手機,並買了一張不計名的手機卡,充了一百塊錢的話費進去。
當他再走出商場的時候,已經宛如換了一個人,雖然身高和體形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一頭略帶一點嬉皮士風格的長和鼻樑上那副眼鏡讓他整個人的氣質生了極大的改變,就算是黃文婷現在站在他面前都不見得能認出來。
當然,胡盧並沒有小看警方,據他所知,很多破案的高手都有著一雙極其毒辣的眼睛,絕對不是自己這種小兒科的化妝就能騙過的,所以他沒有浪費什麼時間,直接在街邊攔下一輛計程車駛往城郊。
如今他已不能再正大光明的出現,那就必須要有一個落腳之處,住賓館酒店自然不可能,在城區租房子也有危險,所以他將目光落在了城郊,在城鄉結合部,有很多空置的出租房,房東經常三五個月都不出現一次,而且居住在那裡的多半都是社會底層人員,三教九流無奇不有,住在那裡對他掩飾身份還是很有好處的。
計程車很快到了胡盧所指定的地點,付過車錢後,胡盧下車關上車門,然後轉身眯著眼睛打量自己即將生活一段時間的地方。
這裡沒有高樓大廈,最好的建築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修建的標準六層居民樓,格局差,面積小,就和林婉茹家差不了多少。不過胡盧並不在意,對他來說,有個地方住就行,總不能二十四小時都隱身在城裡晃來晃去吧?
就在他準備去檢視一下貼在路邊電線杆上的租房廣告時,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突然從心底湧了上來,讓他邁出的腳步為之一頓。
胡盧皺著眉頭警覺的四下掃了一眼,沒有現什麼可疑之處,但是內心中那股被窺視的感覺非常的強烈,就好像有人站在身邊直鉤鉤的盯著自己!這種感覺讓他難受得要死,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擺脫,只好一邊提高警惕,一邊強行壓下心中的不安。
按照租房廣告上留下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胡盧很快就見到了房東,是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像是自內心的,但胡盧卻能看出來,這不過是她天生的長相罷了,只能說她這副尊容很具有欺騙性。
房東的性格但是比較爽快,領著胡盧去看了一下房子,然後談妥了房租,當場就掏出兩份租房的合同簽下,而胡盧也直接付了半年的租金。好在次元空間裡還有不少現金,要不他還得冒著被銀行現的危險去aTm機上取錢。
在房東的介紹下,胡盧在附近的一家中型市裡買了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由於他籤合同的時候使用的是宛州老陳那個手下的身份證,所以房東以為他是外來務工的,還特意問他有沒有找到工作,需要不需要自己幫忙介紹。
胡盧婉謝了她的好意,謊稱已經找到了一份工作,過幾天就要正式上班,這才將她給打走。
將租來的房子稍稍收拾佈置了一番,胡盧的肚子也有些餓了——從他被抓到現在,水米未進,不餓就怪了。
在附近的一家小餐館草草的解決了晚餐,胡盧雙手插在褲兜裡開始在周圍散步,權當是熟悉一下環境。
雖然是城郊,但是這附近還是有一座小公園,地方不算大,裡面有一些露天的健身設施,還算寬敞的小廣場上,有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在音樂的伴奏下跳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