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遠之一桌,主動搭話:“這位就是秦公子吧,前段時日你暴打雲清小公子的事情這幾日可在江湖傳瘋了。也不知秦公子師從何人,又來自哪門哪派,若是都沒有可有興趣瞭解一下我們潮州江家?”
季遠之動作迅速地用食指抵住他的額頭,把江海平往前湊的腦袋推了回去,眸底蓄滿警告:“我們同江公子還不熟吧。”
“話不能這樣說,”江海平全然不知尷尬為何物,“你看在下同葉二少是朋友,兩位同二少也是朋友,那不就相當於我們三人也是朋友嗎?”
蕭子衿:“……”
季遠之:“……”
兩人攀附關係的臥龍鳳雛見多了,這種不矯揉造作心虛氣短說出堪稱匪夷所思的朋友論的倒還是第一次見。
蕭子衿素聞江家家底頗豐,也多少聽說過江家公子江海平的事情,大概清楚他武功並不如何,為人出手倒是闊綽,非常愛交友,還因為嘴甜又體貼女孩子很受諸家小姐喜歡。
沒想到今日偶然一遇本人會如此……看起來腦子就不大好。
“況且相逢即是有緣,大家聊一聊怎麼了,無傷大雅不是?若無門無派,我江家也不是一個壞選擇嘛。”江海平理直氣壯,說完又期待地看向蕭子衿,“怎麼,秦公子考慮嗎?”
侍從看著季遠之幾欲吃人的表情,都要喊救命了。
再次覺得自己今日可能是走不出酒樓這道門了。
跟著江海平,三天能不死九次已經得燒香拜佛了。
他們笑容僵硬地小聲打圓場:“哈哈,我們公子打小就風趣愛開玩笑……”
江海平剛要反駁自己可沒開玩笑,是真的想招攬對方來著,就猝不及防地被“咣噹”一下推開的窗戶砸在了側臉上。
他還沒來得及慘叫出聲,又被猛地撞了個人仰馬翻。
兩個始作俑者看都沒看他一眼,手腳並用地從視窗處爬進來後就著急忙慌地往蕭子衿這一桌底下一鑽。
侍從看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自家少爺無語凝噎許久,終於顫巍巍地開口問:“少爺……你還活著嗎少爺?”
江海平手腳抽搐。
“看起來是死透了。”季遠之溫溫柔柔地開口。
侍從看了他滿是笑意的臉一眼,吞了吞口水,不敢反駁:“啊,看著是死透了。”
“抬下去吧,”季遠之好心建議,“早些入土為安。”
“???”地上的江海平。
【作者有話說】
季遠之(微笑臉):死透了,拉下去埋了吧。
毫無人權的江少爺:……不是有人注意一下我嗎????
論一個醋精物件有多介意所有身體接觸。
江海平剛爬起來準備去從撞他的兩人那訛點醫藥費,幾個身穿背部繡有黑色“白”字衣服的壯漢就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小二哥攔都攔不住,還險些摔了個屁股墩。
不少人聽到動靜小聲議論起來。
“哎,那不是白家的人嗎?”
“哪個白家?”
“還能是哪個白家?涼州白氏啊。”
“真的假的?白家人跑到潮州來做什麼?”
“那誰知道。”
“哎哎哎,這個我倒是有聽說一點。白家的小小姐知道吧——今年剛 16 那個白馨語,聽說白家收了鄢都劉家的聘禮,正準備著讓小女兒去聯姻呢。白馨語死活是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