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蚊子!”李丕魁氣惱地說道。他想借煙燻走那隻圍著自己亂咬的蚊子。
“燻走他可以,但是不能傷害它。”劉語說道。他把一支菸點燃後,遞給了李丕魁。
“怎麼,難道你們要把它評為見義勇為好市民?”李丕魁狂笑:“它只是一隻蚊子。”
“是啊。除了這隻蚊子,還有筷子!”劉語吼道:“你空有一身拳腳,見義勇為過嗎?”
李丕魁無語。
渡輪一到岸邊,早已等待的警察就把李丕魁和段帆咫押解上車,鳴響警報朝警局疾駛而去。
在警局裡,李丕魁見到了同樣形容狼狽的春雨傍。
“阿魁,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春雨傍氣憤地指責李丕魁。
“去你的,誰想拿丫丫做人質,老子就整死誰!”李丕魁比春雨傍火還大。
“我可是要收他做乾女兒的啊!”春雨傍辯白。
“誰要做你這老東西的乾女兒。”李丕魁說道:“你早被抓了,是不是?老子被你害了!”
“那是他們讓我給你打電話的。再說了,即使我不打電話給你,你也是一樣的結局。”春雨傍想了想,說道:“我發覺我們後來相遇時,你似乎對我有頗多的不滿,為什麼?”
“我曾經進過你的黑磚窯!”李丕魁冷笑。
“這,這怎麼可能?”春雨傍目瞪口呆。
“你就等這著吧,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李丕魁咬牙切齒。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春雨傍恨得牙癢癢。
最終,兩人目送對方分別被帶入了審訊室,等待著法律的審判。
劉語把手機還給了記者,說道:“謝謝你的幫助。”
“不要光耍嘴皮子,來點實惠的。”記者說道:“我太餓了。”
“可以,我請客。”劉語說道。他把《隱影蘆》交給手下,叮囑了幾句。這時,一個警員過來,他把一部手機交給了劉語。
“天啊,我還以為能報銷了。喂,能不能給我換個新的手機呢?這個可能摔壞了。”劉語嚷嚷。
“開車吧!”記者說道:“我可以送給你一個。”
“現在已經不徵用這車了,還是由主人來駕駛吧!我無權駕駛。”劉語說道:“我們不能用別人送的手機,萬一你藏了竊聽裝置怎麼辦?”
“這麼謙虛了,開吧。我還是挺欣賞你的車技。”記者贊完,又說道:“好多人都說幹你們這行的懷疑心都大。”
“還是你駕駛,我太疲勞了。”劉語沒有反駁,各自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好吧,那你可別怪我了,我要到一家價格很昂貴的飯店去。”記者笑道:“把你這次得的獎金全吃光了。”
“管不著,反正不夠買單的話,就用這車來抵押。”劉語攤開雙手,說道:“不過,你先得跟我到一個地方去。”
“案子不是已經完了?還要到哪兒!”記者問道。
“到我徵用你的車的地點。”劉語回答。
“到那兒幹什麼?”記者納悶。
“去了就知道了。”劉語說道:“你不願意去,那我就只好自己去了。”
“工作狂!”記者發動汽車,朝遠處駛去。
“咱們走手機橋還是走浮橋?”沒走多遠,記者問道。
無人回答。
“喲,這也太誇張了吧!”記者扭過頭一看,原來劉語早已進入了夢鄉。
這時,手機響了,記者連忙接聽。
“馬上回到臺裡,把《鏡世門》的相關題材整理一下。”臺長催促道。
“能不能等……”記者說道。
“我在臺裡為你準備好了,都是你愛吃的。”臺長說道:“算你小子幸運,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