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這裡可是武學院,倘若你敢把我怎麼樣,戒律院那群精英子弟是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這樣嗎?”聶皓眉宇閃過一絲異樣。
“小樣,怕了吧!”徐濤立即捕捉到聶皓眉宇間一閃而逝的變化,心頭還以為後者因自己的話而感到顧忌,蒼白的臉色竟是逐漸好轉,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神情。
“當然,武學院內禁止一切私鬥,剛才你我二人屬於正常切磋,現在我已戰敗,倘若你在對我下手,就犯了毒害同窗之罪,是要經受戒律院懲戒的!”徐濤臉色逐漸恢復如初,強自鎮定的立即說道。
“據我所知,你和聶慶松比斗的時候,他也曾戰敗,可不見你手下留情啊,你可不要誆我哦。”聶皓追問道,眼眸閃過兇戾之色。
眼見聶皓面露猙獰,剛剛平復心情的徐濤頓時感覺不安起來,慌亂之下,本能的出口說道:“那是因為我們之前簽了生死……”
然而,話剛說了一半,看到聶皓手中突現的帙卷,聶慶松便徹底反應了過來,他終於知道那種不安究竟來自何處了!
“是這個嗎?”聶皓揚了揚手裡閉合的帙卷,對徐濤冷冷一笑:“現在我也有生死令,是不是就表示我也可以這般對你呢?”
望著聶皓手裡的生死令,徐濤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要不是自己狂妄自大,認定了能吃準對方,至於會淪落到現在這一地步嗎?!
逐漸臨近徐濤的聶皓並未停步,在前者的視線裡,聶皓的身影陡然消失在原地,也同樣消失在他眼前,這讓徐濤頓時一怔,心頭大急。
下一秒,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徐濤便感覺眼前一花,隨即,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擊他的胸口處,強烈的力道讓他根本無法捍拒,直接四躺八仰的重重摔倒在地上。
“噗嗤——”
剛緩過勁兒的徐濤再次噴出一口血,每每呼吸,胸口處都傳來強烈的痛感,一隻醒目的腳印,留在他那錦緞華服上。
望著愈加逼近的聶皓,徐濤萎靡的臉上閃過一絲怨毒,然而,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懼。
“你究竟想怎樣?!”徐濤硬撐著虛弱的身子,臉色蒼白的對聶皓問道。
事至如此,他知道今天是徹底栽了,內心升起求饒的打算,希望聶皓能夠放自己一馬。
至於那些和徐濤一同而來的武學院子弟,徐濤知道,這些人根本就靠不住,平日裡打混稱兄道弟還行,可現在見到自己被人家輕易拿下,不躲的遠遠就不錯了,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老大能早點來呢?!
正如徐濤心中所想,在見到他根本不是聶皓一合之力的時候,之前叫囂如驕傲的孔雀的他們,徹底變成了將頭埋在土裡的鴕鳥,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生怕引得眼前這個惡魔的注意。若不是顧忌徐濤事後找他們麻煩,他們早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聶皓輕蔑的看著硬撐的徐濤,又是一腳狠狠地跺在後者的胸口處,這一次的力道較輕,甚至不是剛才的十分之一,但對本來就有傷的徐濤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強烈的痛楚感刺激著他每個神經。
“嗯哼。”徐濤忍不住的痛苦悶哼一聲,滴滴冷汗不停的滑落。。
聶皓面色溫和,腳下卻不留情,一邊似無疑,似有意的在徐濤胸口處碾著,一邊笑眯眯的對他說道:“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不為難你。”
“什麼問題?”徐濤艱難的問道。
“說吧,誰讓你來的?”
相比徐濤這個馬前卒,聶皓對這件事背後的主謀更感興趣,與其始終提防著別人日後的算計,不如索性藉此機會,查明敵人的身份,一勞永逸。
“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沒人派我來啊。”徐濤蒼白的臉龐露出諂媚的表情,苦笑著對聶皓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