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卻是單手捏著碗沿兒,送到嘴邊抿了一口,然後又取出手帕擦試了一下嘴唇,動作極其優雅,讓木高峰也是連連驚歎。
“大年,這酒怎麼樣?”林平之問道。
“沒有師傅的猴兒酒好喝!”大年卻是對江不凡的猴兒酒念念不忘,林平之自然也是知道猴兒酒的,確實好喝。
“難怪今rì這酒不好喝,旁邊竟是坐了個駝子!”林平之微微一笑,抱怨道。
“嗯?!”木高峰聽了林平之的話,眉毛一挑,馬上抓起了身旁的木杖,“小兔崽子,你可知道禍從口出嘛!”
“呵,今rì你若是跪下叫我三聲爺爺,叫的我高興了,便讓你多活幾rì!”林平之笑著說道。
“哈,原來是你小子!那rì你在劉正風家中假扮駝子,磕頭叫我爺爺,今rì卻是哪根筋壞了?讓爺爺我替你修理修理!”木高峰聽了林平之的話,才知道了對方身份,馬上起了身,他聽說華山派江不凡為了辟邪劍法將林平之擄走了,今rì讓他碰到,正好詢問一下辟邪劍法的事情。
“那rì你圖我家辟邪劍法,害死我爹孃,今rì我倒要讓你見識一下辟邪劍法!”林平之卻是突然拔劍起身,攻向木高峰,木高峰卻是沒有料到林平之身法如此之快,來不及吃驚,趕緊舉杖相格。
“啊!”木高峰本是要擋住林平之的長劍,誰知那劍卻詭異的畫了一個弧,將他的左臂砍落了,疼得他失聲大叫,叫聲卻是戛然而止,因為林平之的劍已經抵在他的咽喉了。
“別殺我!”木高峰趕緊出聲求饒,林平之卻是笑著看著木高峰,他雖然自殘了身體,但是今rì劍法大成,能夠先折磨一下木高峰,再將其殺死,心中卻是認為十分值得,開心的不得了。
“是有人出錢讓我殺你父母的!”木高峰見林平之沒有下殺手,趕緊說道。
“哦?是何人?”林平之卻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仇人。
“是華山掌門嶽先生!”木高峰趕緊說道。
其實早在十年前的黑風寨,嶽不群和木高峰就認識了,木高峰行走江湖只圖錢財,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那rì青城派滅福威鏢局滿門,嶽不群不方便出面,只好花錢請木高峰幫助救林震南一家,木高峰知道華山和福威鏢局沒有交請,而嶽不群肯花大價錢相救,定然有所圖謀,一調查才發現原來嶽不群是為了林家的辟邪劍譜,所以他動了心思想要逼林震南夫婦交出辟邪劍譜,奈何二人寧死不從,他只好下了死手。之後搶林平之為徒,卻是有些做戲的成分了。
嶽不群收了林平之為徒,也不在與木高峰計較,今rì卻是請他來嵩山殺左冷禪的,嶽不群有十足的把握能將左冷禪打成重傷,卻是沒辦法在眾人面前殺死左冷禪,所以請了木高峰偷偷去殺死左冷禪,已決後患,所以經常在塞北行走的木高峰才能夠來到中原。可是天意弄人,木高峰卻是碰上了林平之,至於他說的嶽不群請他殺人卻是為了禍水東引罷了。
林平之聽木高峰一說,卻是深信不疑,下定了決心要殺死嶽不群,可是就這時候,木高峰趁林平之不注意,身子一閃,全力將手中木杖擲向王大年,轉身就跑。林平之本是不yù管王大年的,但是王大年才有多少本事?甚至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如此突然的變故,他竟只能站在那發呆。林平之一想江不凡就王大年這麼個徒弟,只能回身擊飛木杖,然後馬上去追木高峰。
木高峰雖然先跑了一息,但是失去了左臂,而且林平之身法奇快,才跑出酒館就被林平之追上了。林平之直接一劍刺向木高峰的駝背,他卻想到了江不凡跟他說的話,趕緊用左臂擋住了眼睛。
長劍穿過木高峰的駝背,林平之感到左臂一疼,趕緊一看,原來木高峰背部噴出了毒水,不僅將林平之的衣袖腐蝕爛了,還佔到了左臂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