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魂火剝奪,可以用來對付那些“人皮亡靈”,但魂火剝奪終究只是單挑型技能,若是同時衝上來三五個哪怕白銀階的披甲劍士,那羅維都會很糾結的。
總之,現在這種情況,這麼算都是趕緊跑比較好。
雖然沒有仔細看地上的屍體,但只是剛剛藉著燈光一瞥,羅維這個前法醫就已經能夠肯定,橫屍在地的不知名屍體絕對是被個手法嫻熟的慣犯,所殺掉的。
最重要的是,這具屍體還非常的——新鮮。
是的,新鮮!
這具屍體的死亡時間,絕對在一個小時之內,因為那些淋漓的鮮血甚至都還沒有完全的凝固。
換句話說就是,手法嫻熟剝皮殺人的慣犯,很有可能還徘徊在附近。
也許快速奔跑起到了作用,羅維成功的帶著男爵夫人凱瑟薇,逃到了馬廄的旁邊。
綠丘莊園的馬廄面積頗大,回字形的馬棚裡面關著馬匹超過一百匹,當然作為統治這面積頗為不小綠丘的領主,為了守護領地而保持著隨時可以出動至少五十名騎士與騎兵的機動力量,倒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因為這些馬匹很重要,所以回字形馬廄的各處,都掛著馬燈以便於守夜的馬伕隨時檢視馬匹的情況,也便於如果有什麼緊急事件發生時,騎士與騎兵們能夠迅速的找到他們各自的馬匹。
但此時此刻,在馬燈照耀下的除了馬廄本身,與那些需要精緻照料的馬匹以外,還有一排屍體、一排懸掛在面朝著道路隨風搖擺的剝皮屍體。
男爵夫人凱瑟薇,再次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而羅維則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下意識的觀察著地面上的那一灘灘的血跡,和之前那個絆倒凱瑟薇的屍體一樣,這些懸掛於馬廄的屍體,身下低落的那些血堆,也都沒有凝固!
“嘿嘿嘿,沒人能夠逃出這座莊園!沒有人!”
就在羅維觀察著時,掛著的那些屍體正中的一具,用夜梟般的聲音發出了嘿嘿慘笑,並如是對羅維兩人說道。
言畢,這個具屍體身上的肌肉便如同熔蠟般,化作了粘稠的液體噼裡啪啦滴落,最終只剩下了一副蒼白的骨架掛在空中。
“是古裡安!他是古裡安!”
驚恐的男爵夫人叫嚷道,而在她的叫嚷聲中,馬棚中那些原本站立著駿馬,一匹接著一匹倒在了地上,
“古裡安是誰?”
只吸納了“小托米爾”的核心記憶,所以並不知道這個古裡安究竟是誰。
“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小托米爾,就算你是私生子,也應該牢記古裡安是唯一還忠誠於我的騎士,也是你的父親老托米爾啊!”
男爵夫人詫異的看向羅維,就好像羅維的問題白痴到了極點。
又得到了一點內幕情報的羅維,當然不會因為這位老托米爾的死,而產生任何悲憤或者恐懼的情緒,因為他並不是真正的小托米爾。
不過問題來了,難道當初小托米爾逃離了綠丘之後,他的父親老托米爾就被處以了類似這樣的殘酷死刑?
“這地方,已經不能久留,我們必須立即步行離開。”
找不到問題答案的羅維,沒打算繼續糾纏於這個問題,所以他拖著男爵夫人,繞過馬廄繼續朝後門的地方走。
這時候,原本平靜的莊園主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以及“快追快追”之類的大喊。
毫無疑問,這必定是東窗事發的節奏。
這個被複活的莊園,再以怪誕的形式,重複著百年前真實發生過的這場事件。
所以接下來,就該是搜捕了吧?
出逃的男爵夫人與小托米,會被發覺了普森普自覺被殺後,大索全莊園的人們找到,之後小托米爾成功逃出了莊園,而絕美但卻屢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