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兩人是誰,但看那品貌定然也是非富即貴的。
想想這白言郎從到會所的那天開始,似乎就有著神秘的背景,而且當時白家大少還為他迷得神魂顛倒,白展機可是一擲千金的主,雖然不英俊卻勝在痴情。說到底出來賣笑的,哪個不羨慕白言郎的,他就算面無表情人家大少還討好著。
現在要去幹掉這麼個富二代他心裡牴觸的,為了這麼一筆錢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他猶豫了很久,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了,竟然真的被白言郎所說的迷花了眼,美好的前景讓他忘了自己將要犯下的事。
這幾天他腦子裡,都是被他撞的滿臉鮮血的人,但在撞之前,那人的外貌卻是深深烙印在他腦子裡,那是個像是花骨朵似的人,乾淨到不可思議的眼睛,漂亮精緻的臉讓他第一眼看上就喜歡上了,他從不否認自己就是個彎的,還很骯髒,從身到心。
在會所裡,為了能掙到更多的錢,他不在乎一天和多少個男人睡,像他這麼髒的人也許就嚮往這樣乾淨的人吧。
腦中想到那三張照片,腳上的動作卻是神使鬼差的踩了油門,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那個美好的人已經被他撞倒在地上,他……似乎撞錯了人!
他慌了,撞死了人?
還是一見鍾情的人……
這一刻他甚至不想聯絡白言郎,腦子一片空白的踩著油門繼續向前衝。
就這樣,這事過了幾天,也沒人找上他,他卻因為這負罪感,一直在等……等待撞倒那人的家人找自己還人命債。
剛辭了會所的工作,木玉葉頹廢絕望的經過那條自己每天都走的小巷,這巷子一直很幽黯潮溼,但已經習慣了的他倒覺的沒什麼。
只是今天似乎有什麼不同,在不遠處巷子的一條岔口的死衚衕裡似乎傳來了反抗聲和幾個男人的譏笑聲。
稍稍一想也知道這是貧民窟裡經常上演的輪。jian場面,他沒多少同情心,就算有也在一次次的毆打中學會了麻木,可這是他每天都要經過的路,他沒的別的選擇,只有快速經過那地方。
幸好那犯案的地點離他這條正路還有點距離,只要走的快一些是不會被發現的。
可就在經過的時候,他瞥了一眼,那一眼就定格了。
不會認錯的,那不是他撞到的那人嗎,他還活著!那樣乾淨漂亮的人他是不會認錯的人!
即使現在滿臉汙垢血漬也擋不住那張臉給他的衝擊力。
那人似乎還有一絲清明,但從額頭被泥染黑的繃帶渾染的血紅,就知道他的傷根本沒好,木玉葉沒有時間想為什麼看上去和這裡格格不入的人會出現在這裡,他只知道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他給救出來!
“你們放開他!”木玉葉跑了過去,對著幾個大漢拳打腳踢。
只是他那點力道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已經脫掉褲子露出底下雄壯之物的男人頓時有被打擾享用美食的兇暴。
“哪裡來的小崽子,這不是街角那個二狗嗎?你今天是來找死是吧,別以為交了保護費我就會放過你,識相的快給老紙滾!”其中一個抓著自己胯。下之物搖擺著,滿嘴口臭的噴向木玉葉,更是用下。身故意頂了頂木玉葉的胯。部。
另一個已經架住了陷入昏迷的白廉樺,美麗的臉死氣沉沉的垂著,只有手中死死握著那隻阮綿綿給他的手錶,大漢凌空從後托住他的腰將他的大腿大開,而他的病褲早被撕碎殘破的掛在大腿上,身上都是被毆打的痕跡,連手臂上的繃帶也鬆開了,能隱約看到上面的血跡。
木玉葉眼中一酸,發了瘋似得撲了上去,喊道:“不準碰他,你們放了他!”
“把他給老紙踹開,好不容易碰到個這麼漂亮的,男的也能湊合!”說著,大漢捏住白廉樺的嫩白的小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