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記不得了?這個人曾經來過我們家的。”
左書記有些不解,“什麼時候?”
“就是上一次啊,杜一文帶過來的小秘書,家裡現在還有他們送的那些地方特產呢!”
“杜一文?”
左書記想起來了,是有那麼一個人,但是他卻記不想那人的模樣,怎麼也無法跟今天的顧秋聯絡起來。
沈如燕道:“肯定錯不了,他就是杜一文的秘書。”
左書記沒說話,站起來道:“我先洗個澡。”
在洗澡的時候,他一直在心裡犯嘀咕,杜一文的秘書?這小子還真不簡單。
他當然有些懷疑,是不是杜一文故意安排的,只有杜一文知道左曉靜的身世,這些年,杜一文一直與老爺子走得近,看來這傢伙真會打什麼主意。
不過他又想,不對啊。
杜一文有個兒子,據說他的兒子很不錯,跟杜一文一模子刻出來的。既然他有這個想法,為什麼不直接叫自己兒子來?
看來自己又多心了,或許,這其中並沒這麼複雜。
畢竟是省委一把手,所有問題都能反反覆覆,從多個角度來考慮。
的確,如果杜書記想用什麼歪門邪道的話,怎麼不叫自己兒子來泡左曉靜?
杜書記的心思,並非如此。
他與張老先生只是莫逆之交,兩人有共同愛好,這才走到一起的。
可做為一個省委書記,身居高位,他不得不這麼想。凡是接近自己的人,他都要細細琢磨一番。
否則大意失荊州,到時就麻煩了。
這個澡,洗了半個多小時。
沈如燕在外面喊,“怎麼還沒洗完?”
今天是她的生日,還等著自己的男人一起慶祝呢?
女人一高興,對房事的要求也特別高。今天晚上,她早有準備,就等著好戲上場了。
左書記卻一直在想,杜一文啊杜一文,看來我明得天見見他。
腦海裡閃過這念頭,第二天,杜書記接到電話,說老闆要見他,讓他馬上過去。
杜書記很驚訝,這麼快就變改主意了?
率司機和秘書趕到省委書記辦公室,左書記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杜書記喊了句,他只是點點頭。
秘書倒上茶水退出去,左大書記問道:“這麼急著過來,有什麼事嗎?”
他問的是昨天,杜書記說要見自己,但是他沒有見。
杜書記道:“關於高速修建的事,我想請領導多多支援。”
“這還有什麼要變的嗎?每個地區都一樣,這次可是一碗水端平了。”
杜書記在心裡暗暗叫苦,雖然上面這麼說,一碗水端平,每個地區都一樣。但是他們南川實際上是少了很多,他把省政府的批示拿出來。
左書記看了後,心裡暗道,這肯定是姓黃的又在中間搞鬼。真是沒個輕重,也不看什麼時候?
個人恩怨,怎麼可以跟這種大事扯在一起?公私不分。
南川本來跟其它地區一樣的資金,但是到了黃副省長手裡,平白無故少了三分之一。
這還不說,上面的撥款,也比人家慢。
至於這款的快慢,就怪不得別人了,這中間有很多文章可做,而且你也無話可說。
他只要打聲招呼,財政廳卡著你,你也沒折。
杜書記如何不知?這點小把戲雖然不怎麼入眼,但也給南川帶來不少麻煩。
左書記不吱聲了,把指示扔在一邊。過了會,他才道:“安平那案子,進展如何?”
杜書記道:“這是省調查組在進行,我們沒有任何干涉。”
左書記也覺得這個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