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
蕾蕾很懂事,馬上退出房間。
顧秋對老段說,“你總算來了,我可是天天在等。”
老段說,“你把我調到清平來,有什麼安排?”
顧秋道:“不是我調你,我哪有這權力。是劉書記安排的。”
老段道:“不過我倒是真要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下屬。”
顧秋說,“我可沒把你當下屬,你依然是我的老師。”
老段說了句,“你少來!我沒資格當你的老師。說吧,你在清平也有些時候了,感覺怎麼樣?”
顧秋道:“情況很不理想,工作阻力大,根本就沒辦法開展。我去見過杜省長,本來想讓杜省長出面,壓壓那股邪氣,可杜省長卻讓我自己解決。我想啊,自己在清平縣,孤掌難鳴,必須有個幫手才行。”
老段說,“關於清平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但從來都沒有外傳。這地方出了名的窮,每年都靠上面的救濟過日子。而且這裡的幹部,思想迂腐,人心浮躁。大多數人都是拍馬屁,拍好了,就能離開這裡,換個地方。拍不好,繼續拍。一些沒有什麼希望的幹部,也就死心了,得過且過。有人私下裡把這裡比作冷宮。市裡有什麼不滿意的人,都扔清平縣。你當初來這裡,我都覺得很奇怪,還以為你是得罪了什麼人。”
顧秋說,“你對清平縣很瞭解嘛。”
老段道:“我在省紀委呆了這麼多年,什麼地方沒去過?每個地方多少都有些瞭解。清平這地方,的確需要整治,不過你我都不是一把手,恐怕有些難度。要是能取得曹書記的支援,那就更好了。”
“啊——”
兩人正說著,外面有人尖叫了起來。
顧秋一聽,是蕾蕾的聲音,馬上站起來衝出去,“怎麼啦?”
蕾蕾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腦袋。
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站在他面前,“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抽死你!”
這名男子背後,還站著一名很妖豔的女子,年紀不大,二十三四。在清平這種地方,很少有人打扮如此妖豔。
這女的穿著一條吊帶的白色裙子,肩膀和大半個胸都露在外面。臉上抹著好多粉,五官還不錯,尖臉。
剛才就是蕾蕾不小心碰了她一下,那男的就要打人。那女的很兇,衝著蕾蕾罵了起來,“小賤人,你瞎了?踩本小姐的裙子。”
顧秋衝過來,“住手!”
年輕男子本來揮起的手,看到顧秋後,停在空中,“關你什麼屁事?”
顧秋看到他這麼兇,不由有氣,“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老子今天叫你爬著出去。”
對方冷笑道:“草,你有種,那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
老段看到對方要動手,立刻衝過來,“你不要亂來,他是——”
顧秋揮手打斷了老段的話,看到這傢伙朝自己撲過來。
顧秋伸手一擋,順勢推了下。對方居然沒站穩,一屁股坐下去,摔倒在地上。
“你娘個麻匹!”對方爬起來,又撲向顧秋,“今天不搞死你,老子就不姓曹。”
然後他嘴裡罵著很難聽的髒話,顧秋皺了皺眉,看到他這麼無禮,伸手就是一嘴巴打過去。
啪——!
很清脆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愣了。這下有意思了,那女的驚恐的喊,“明哥,明哥,你沒事吧?”
叫明哥的男子抹了把嘴,“草,你敢打老子一耳光,老子今天跟你沒完。”
他就衝過去,抓起一把椅子,朝顧秋呼的砸下來。
顧秋退了一步,看著這傢伙如此窮兇極惡,就決定出手教訓教訓這傢伙。因此他看到對方凶神惡煞撲過來,右腳迅速一踢,把一張椅子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