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邦好不尷尬,連連遭拒,多沒面子啊!他習慣性的推了一下眼鏡,“我是左安邦,左書記的侄子。”
夏芳菲問,“有事嗎?”
左安邦眉頭一皺,MD這些女人一個個脾氣很臭,怎麼就跟曹慧不一樣呢?曹慧對自己言聽計從,要她幹嘛就幹嘛。
左安邦道:“你能不能勸勸若蘭小姐,我們是很有誠意的。”
夏芳菲道:“這事我恐怕幫不了你。考察團的到來,目標並不在石安市,這次專案能否在南陽落戶,也是個未知數。你還是不要費心思了。”
左安邦點點頭,“那車子都來了,順便送你們去吧!”
夏芳菲說,“算了,我們坐公交車!”
夏芳菲匆匆離去,白若蘭等人已經上了一輛機場大巴,夏芳菲也走上去,跟白若蘭坐在一起。
白若蘭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夏芳菲說,“他自稱左書記的侄子,我估計他的出現,只是為了表功吧!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白若蘭當然認識左安邦,但是夏芳菲不認識他,剛才看到左安邦拿著鮮花,隱隱猜測到,他可能對白若蘭有想法。
白若蘭呢,根本就不領情。
夏芳菲說的其他目的,隱隱暗指這層意思,所以白若蘭就不作聲了。一個男人是不是喜歡一個女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
男人看女人,通常表現出慾望,喜歡,欣賞,讚美等多種含義,白若蘭這樣冰雪聰明的女子,自然能看出來他這種眼神的含義。
夏芳菲跟她解釋,在我們這裡,不管是誰爭取到這個專案,都將是一筆不錯的政績,而這些就是官老爺們最喜歡的東西。因此,左安邦的出現,不排除這種可能。
白若蘭對大陸官場知之甚少,她的內心裡更有一種排斥,如果不是因為機緣巧合,從彤和蕾蕾無私的救助了她爺爺,她也不會輕易信任別人。
她信任從彤,並不等於信任任何人。包括與夏芳菲之間的合作,她都是工作關係,沒有太多私交。
夏芳菲的解釋,讓她多少明白了些什麼。
地方官員需要政績,她們的出現自然會引起這些人的熱情接待。但是白若蘭從公司根本利益出發,必須客觀公正對待這次考察。
公司在規定,在考察過程中,任何人不得接受考察方吃喝接待,更不能收取人家一分一毫。否則將受到嚴厲的處罰。
考察團人員的工資,是非常豐厚的,所以對他們的要求,也是極為嚴厲。
在世界各地,他們經歷了太多。一些地方為了讓考察團滿意,不惜重金收買,這樣的結果往往是公司蒙受更大的損失,判斷失誤。
所以他們這次選擇坐大巴,而不接受任何人的接待。
白氏集團管理制度的森嚴,給了夏芳菲極大的。在我國內地大多數企業裡,公司制度如同虛設,在制度與人情關係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因此她暗暗記住這一點,哪怕是自己的親人,在公司裡犯了錯誤,也要照樣懲罰。
可能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夏芳菲公司日後不斷壯大。所以夏芳菲後來感概說,制度決定一切。
白若蘭和考察團,一起進了夏芳菲公司。
他們將在這裡休整一天,明天出發。
左安邦趕到機場,碰了一鼻子灰,他就叫隨行人員散了,自己一個人留在省城。
這個白若蘭這麼不給面子,倒是讓他束手無策,看來還得尋找其他的方法。於是他就想到了夏芳菲。
這個夏芳菲究竟是什麼來歷?為什麼白若蘭會跟她在一起?左安邦之前倒是有些瞭解,知道白氏集團正和芳菲公司在合作。
於是他動用私人關係,調查夏芳菲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