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這麼有心,對組織也很忠誠,那我就給你指一條明路。”
聞德才一個勁地點頭,“謝謝顧書記!”
顧秋說,“第一,所謂的鳳儀六君子,必須給社會一個交代,你明白我的意思?”
聞德才把心一橫,咬咬牙,“我知道該怎麼做。”
顧秋道:“第二,你們兩個自己的經濟問題,必須馬上處理。不得有任何保留,否則後果自負。”
聞德才說,“行,行,我一定如數上繳。”
“第三,寧市長那裡,你自己去給個解釋。”
聞德才有些為難了,寧市長那裡估計是最難過的一關,要自己向寧市長坦白,還不如直接把自己抓了得了。
顧秋知道的在疑慮什麼,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別把寧市長當老虎,她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我明白了!”
聞德才答應下來,顧秋嘆了口氣,“希望鳳儀市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顧秋出去的時候,聞德才還坐在地上冒冷汗。
他太低估市紀委的能力了,自己為兒子出面,暗中抹平那些事情,都落入紀委手中。
看來人家是早有佈局,等著自己去鑽呢。
外面響起一陣汽車喇叭聲,顧秋的車子已經走了。邱局悄悄的推開門,看到聞德才坐在地上。
確定沒有人之後,他才鑽進來。
“怎麼樣了?”
聞德才伸手,“扶我一把!”
邱局扶起他坐到椅子上,疑惑地撿起地上的材料,天啦!
看得他同樣直冒冷汗,“這,這,怎麼可能?”
聞德才道:“你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現在終於應徵了那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邱局道,“那我們怎麼辦?”
聞德才沮喪地道,“把那幾個臭小子叫回來,怎麼著也得給上面一個交代。”
“這可不行,會判刑的。你要毀了他們嗎?”
聞德才瞪了他一眼,“皮之不存,毛之焉附?這個道理還用我教?”
邱局考慮了很久,“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
聞德才終於忍不住了,“如果不想讓你我坐牢,就得讓他們坐牢!”
邱局也不說話了,兒子那點事,他最清楚啦。要是不抓起來,判個幾年,估計沒法跟上面交代。
可話又說回來,如果自己把兒子抓起來,還能落個大義滅親的好名聲。說不定,上面還能提撥自己。
退一萬步說,兒子就算是進去了,憑著自己的關係,他們也吃不了虧。就當是入伍幾年吧!到時風聲一過,辦個什麼保外就醫的,這樣也能蒙過去。
想明白這些,他也不再反對。
聞德才道:“還有,你自己掂量一下,把能交的,都交了吧!”
邱局的心涼了半截,咬了咬牙,“好吧!”
顧秋回到市委,去找左安邦的時候,左安邦不在辦公室。
打電話給秘書,秘書說,“書記陪客人在打球,要不你到高爾夫球場來一趟吧!”
顧秋說行,叫了江世恆開車趕去高爾夫球場。
左安邦穿著一身阿迪達斯的運動服,扛著球竿走過來。秘書說,“顧書記找您有急事彙報。”
左安邦有些不悅,“你沒看到我有事嗎?”
秘書說,“他已經來了,估計是鳳儀的事。”
左安邦坐下來,“你讓他過來吧!”
然後,他衝著對面的客人喊,“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邵博遠走過來,在左安邦對面坐下,接過一瓶水喝了起來。
顧秋來了,左安邦問了一句,“顧秋同志,有什麼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