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馬上道,“我還要杯奶茶!”
額——呆子愣了下,站起來道,“我去拿。”
看到他走開,程暮雪長吁了口氣。這傢伙果然不懷好意,程暮雪搖搖頭,絕對不能給他機會。
呆子又要了一杯奶茶,回頭看著程暮雪坐在那裡,他慢慢走過來。自言自語,我一定要說,我一定要說,再不說出來我會被悶死的。
不管了,不管了,不管她答不答應,我今天都要表白。
暮雪,我——我——我——唉,笨死了,這麼簡單的話都不敢說出來。葉世林你太沒用了。說就說嘛,怕什麼?
不行,不行,萬一她不答應,翻臉了呢?連朋友都做不了。
我該怎麼辦啊?
葉世林急死了,可他離程暮雪越走越近。
終於來到位置上,把奶茶放下的時候,他看著程暮雪的手伸過來,葉世林就想衝動一回,握著她的手錶白。
手還沒伸出去,程暮雪說,“謝謝!”
葉世林又洩氣了,只得把杯子放在桌上,坐下來,再次鼓起勇氣,“程暮,我——”
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有人重重的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呆子,果然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了呢?”
葉世林一肚子火,回頭一看,他的氣又消了。“胡文海!”
對方是一名跟葉世林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留個平頭,個子不高,一米六幾,面板黝黑,長得很墩實。
葉世林驚訝的問,“你不是去澳大利亞了嗎?”
胡文海說,“你沒看到我曬得跟鬼一樣?”
胡文海坐下來,看著程暮雪,“你同學啊?”
葉世林本來心裡一喜,因為他看到胡文海的目光注意到程暮雪了,按常規出牌的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