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傅青衣身邊的,是一箇中等身材,單眼皮,有著一對招風耳的青年,他的手中拿著一把摺疊扇,可不正是秦破局手下的頭號智囊蕭山河。站在蕭山河身後的,是又瘦又高的宣太陰和宣太陽。
大廳的兩邊,站著二十幾個秦家的鐵衛,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卻是看得出是彪悍之輩。這些人中,還有一個身材瘦高,長得白白淨淨的青年,他的鼻樑上戴著眼鏡,頭髮稍長,上身一件簡單的T恤,下身是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腳上是運動鞋,耳朵上戴著耳機,聽著歌曲。
他的雙手十指修長白皙,正拿著一把指甲刀,輕輕地修剪著指甲。他的動作很輕柔,就像是在撫摸著女人的身子,讓人看著就禁不住會被他的動作所吸引。傅元彬一陣迷惑,這人看上去跟自己的年紀相仿,分明就是一個剛剛走出學校的大學生,他怎麼會混到這裡來了?而且,看周圍的那些鐵衛,看著他的眼神中還夾雜著幾分敬畏,這就讓他更是想不明白了。
這幾年來,他也偶爾見到過秦家的鐵衛來到嶺南,任何的一個鐵衛都是牛氣哄哄的,而傅智、傅刀對他們也是畢恭畢敬,就像是從天朝上下來官員的隨從,而他們就是地方的官員,差著好幾個等級。每當這個時候,傅智和傅刀都會叮囑傅元振和傅元彬,儘量離這些人遠點兒,都是招惹不起的。
這些鐵衛也確實是很厲害,看人都是橫著眼睛的。可是,他們都站著,那個穿著T恤的青年卻坐著,還聽著歌曲,根本就沒有把周圍的這些人放在眼中,彷彿這裡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是擺設。
那他是什麼人?
肯定不是傅家的,要不然,不可能在老爺子的面前還這樣我行我素。那他是秦家的?哎呀,那個人是蕭山河。他敢在蕭山河的面前這樣放肆,而蕭山河還沒有任何的不滿,那他是誰?難道是……傅元彬的心突突狂跳了好幾下,他沒有見過秦破局,只是聽說過這個名字。
他是秦破局?
這個念頭一在傅元彬的腦海中升起,就立即被傅元彬給否決了。秦破局是寶島軍方的人,應該是那種硬朗、極度張狂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是眼前的這人呢?不是,絕對不是。
他這樣暗暗嘀咕著,那青年卻突然間抬起頭,衝著傅元彬笑了笑。他的笑容很陽光,而他本身也是一個充滿陽光的大男孩,這讓傅元彬不禁好感大增,連忙走上去,低聲道:“這位兄弟,你在這兒待著幹什麼?還是跟我走吧。”
“行。”那青年跳到地上,還真的跟傅元彬往出走。
這一幕,可是把走進來的傅智給嚇了一跳,他連忙將傅元彬給拉到一邊,陪笑道:“楚公子,他不懂事兒,您可千萬別見怪。”
那青年笑道:“沒事,我是真想出去溜達溜達,這兒的氣氛太憋悶了。”然後,他又把目光落到了傅元彬的身上,招呼道:“我們走。”
傅智還想阻攔,可那青年已經拉著傅元彬走了出去。
傅家別墅就建在南山上,不遠處的一個山頭,就是傅家礦業所在的地方。這裡的空氣清新,不時傳來陣陣鳥兒啼叫的聲音,倒是適合修身養性。
傅元彬問道:“我叫傅元彬,你叫什麼名字?”
“傅元彬?哎呀,那你就是嶺南車神了?有時間,我倒是想坐你的車,感受一下飆車的刺激感。”
“我昨天跟人飆車都輸了,輸的我是心服口服。”
“哦?還有這樣厲害的的人?是誰呀?”
“李霖,他是厲害,連美國車神路易斯都敗在了他的手中。”
“又是李霖,這人還真是讓人期待呀。”
傅元彬問道:“你認識李霖?”
那青年搖頭道:“不認識,但是我最近老是聽說他的名字,倒是想見一見他。可是,蕭山河不讓我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