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說了吧?”
長官搓了搓手,臉上滿是期待,現在他真的需要得到一些好訊息來安慰上面那群人。
“我不知道!”
少女扭過頭,可以避開長官灼熱的眼神。
“什麼!不知道?你可知道那人犯了多大的事?幫他隱瞞可是沒有好結果的!”
長官面色驟然冷了下來,揮了揮手,立馬就有人帶著一大堆刑具走過來。
“我再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就是啊,這位小姐,我剛才綁你的確是我不對,等事情過後我肯定登門謝罪,但你可千萬不要在這種事情上說謊啊!”
站在一旁,把少女帶來計程車兵臉色惶恐,他實在是想不到為什麼少女突然就改口了。
眼下這種情況,如果說少女真的死不承認的話,少女不會好受不說,他肯定也要受牽連。
所以現在,不論少女是不是真的見過那人,都必須承認下來。
“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麼,你們難不成還想要屈打成招嗎?”
少女說著,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畏懼之色,雙手抱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長官。
儘管她此刻衣衫樸素,灰頭土臉,整個人依舊散發出一股高貴的氣勢來。
長官皺眉,不對勁,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對勁,他自認在看人這方面有一手,少女這鎮定的樣子絕對不是能裝出來的。
於是,他猶豫了,秉持著寧可錯放千人不可亂殺一人的思想,他臉上又重新堆出了笑容。
“那不知這位小姐,為何要無故說謊呢?”
“我何時說過謊?”
“那你……”
“我不過是在路過通緝令時說過一句有些眼熟,就被你的手下強行綁到這裡來……我還沒有向你討要一個說法,你反倒是先挑上我的不是了?”
長官頓時沉默,瞪了把少女帶來計程車兵一眼,
“既然如此,那是我們錯怪姑娘您了……您要不留個地址,方便我們登門道歉不是?”
看著依舊泰然自若的少女,長官眼中浮現出一抹精光。
他這樣問,自然不是單純地詢問她的住處,而是想要看清楚少女到底是什麼身份。
自打他上任的第一天起,他最先做的就是背熟了整個首都的所有名貴地段。
毫不誇張的說,只要少女說出地址,他就能判斷出少女家中是否有人做官,官至幾品!
也正是靠著這份本領,他混到今日雖無功但也無過。
“便不用白費力氣了,我義父是當朝丞相!”
少女說著,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遞給長官。
長官哪敢真的接過,不過看著上面紋路以及姓名,的確是丞相的不會錯。
當時,長官直接跪了下去,也不管是否有別人在場,便是瘋狂磕頭。
“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居然讓小姐蒙冤,實在是罪該萬死!”
“別啊,你不是要對我嚴加拷打嗎?”
少女指著被端上來的刑具,笑容燦爛。
長官頓時汗流浹背起來,慌忙站起身,一腳將刑具跟端著刑具的人都踹翻在地。
“一切都是誤會……”
長官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來,親自護送著少女離開。
但是剛走到門口,少女忽然停住腳步,緊接著,張大嘴巴,眼中滿是驚喜與吃驚。
緊接著,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直接撲到過來的丞相懷裡。
“父親!”
少女脆生生地開口,眼中的興奮卻是難以掩飾的,與之相對應的,在看到丞相的那一刻,長官一整個呆滯住了。
眼神裡充滿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