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覺得我應該這麼做,清除你心裡的疑慮。”
冷月一直沒說話。
那人接著說道:“我姓駱,名叫非白。我是河南上蔡人,據說我家在河南上蔡,很有點名氣。”
“據說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在記事之前,就被恩師帶走,隨師習藝一十八年,這是我第一次離開恩師,闖蕩江湖將近二年之後,才遇見你和戈易靈姑娘。”
冷月忽然問道:“駱相公……”
駱非白雙手連搖說道:“我怕聽這些不倫不類的客套稱呼,如果冷月姑娘不拘於世俗禮數,我託個大,叫我一聲駱大哥我就非常高興。”
“駱大哥,你方才說闖蕩三年江湖,第一次遇見我和戈姑娘,這話我不懂。”
駱非白臉上微微一紅:“其實真正說來,是我第一次見到戈易靈姑娘的時候,我為她的氣質、膽識、捨己為人的種種表現所折服……”
“啊!你一直跟在戈姑娘附近,包括問心山莊在內?”
駱非白正色說道:“冷月!你是不是覺得我的行為有些失之輕桃?”
冷月搖搖頭說道:“我沒有這種感覺。好了!我知道的夠了!我們現在就走吧!耽擱了時間,戈姑娘的危險就多了一分。”
“不再多知道一些關於我的一切嗎?”
冷月搖搖頭,心裡有一分說不上來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是她曉事以來,從未有過的。
駱非白緊跟著問了一句:“冷月!我方才說第一次見到戈姑娘的時候,是在……”
冷月淡淡地說道:“駱大哥!戈姑娘如今身陷虎口,情況緊急,如果你有心助我一臂之力,去尋找,去救援,我非常感激,其他的都不是最重要的。”
駱非白精神一振說道:“如此我們走吧!冷月!你上房先走,我到後槽將兩匹馬牽出來。”
冷月點點頭,出得房門,擰身一躍,落身上屋,朝著外面寒星點點,冷風襲人。冷月翻越出柵門,從吊橋上越過溝渠,停下身來,不由地打了一個寒啉,人忽地清醒而振作起來。
她在心裡暗暗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冷月!冷月!你的身世,親生父母都不知道,此身此命,都是夫人所賜,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分,招惹無謂的煩惱。人生有許多事情,都是不可勉強的,命中無時,豈可強求!”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些從未有過的想法,但是一旦豁然看開以後,恢復了平靜。
寨門艱澀地慢慢拉開,駱非白騎在馬上,後面跟著一匹,只見他一揚手,一錠銀子落在地上,說聲:“多謝。”便輕快地跑過來。
冷月立即快步迎卜前去,笑嘻嘻地說道:“駱大哥!你真能,不聲不響地牽出了兩匹馬。”
駱非白帶著一分訝異,望著冷月說道:“冷月!你……”
下面的話他本來要說,“方才你是如何的黯然神傷,為何此刻又是如此的快樂。”但是,他縮住了口,只是怔怔地望著冷月。
冷月接過韁繩,躍身上馬,說道:“駱大哥!時間急迫,我們走吧!”
駱非白點點頭說道:“我看來人往西而去,我們往西追查。”
冷月應聲“曉得了!”一抖絲韁,馬兒直竄而去。
駱非白滿腹疑惑地搖搖頭,緊跟而來。
兩匹快馬一口氣賓士了二、三十里,東方已經呈現魚肚白,前面不遠,有兩三間茅屋,鄉下人起身早,窗子泛透著燈光。
駱非白趕上來與冷月並轡而行,關心地說道:“冷月!慢下來,我有話說。”
關心的語氣,溫柔的聲調,冷月的心裡一動。但是,她立即笑嘻嘻地問道:“駱大哥!
有話請說吧!”
“冷月!你非但通宵未睡,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