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郎的死門。”幸村帶著盎然的笑容,接過柳蓮二的話,說道。
死門?切原看著櫻雪的目光從迷惑變到悲哀……按照部長的意思,自己豈不是以後都不能欺負櫻雪了嗎?
一臉哀慼和沮喪,切原悶悶的想。
“我們可以送櫻雪去醫院。”
原本淡淡的聲音此刻已經注滿了氣勢,手塚擋在真田面前,說道。
一時間,兩人都一動不動,連表情都沒有改變一點。
“有我就可以了。”手臂縮緊,真田說道。
寒意愈來愈重,恢復神智的櫻雪頭痛的哀悼著自己的人生——為什麼總要在兩個冰山之間苟延殘喘?明明是他們兩個戰意滿滿一個要雪恥一個要實現承諾,偏要她在中間抵禦苦寒。悄悄抬眼看了眼副部長,櫻雪一驚,身體瞬間變得僵硬。
副部長的眼神,為什麼會那樣的……不顧一切?
某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重,櫻雪終於清了清嗓子,對手塚說道:“國光,副部長送我去就好了,好像今天精市還要複查一下,順便把我就捎去了。”
真田垂下頭,掃了櫻雪一眼。
順便把我捎去?
你是一籃水果嗎?真田胸腔中蔓延了一點點地喜悅,似乎沖淡了看見她不顧腳上也要叫囂挑釁的惱怒。
好像勝利了一樣,真田孩子氣的朝著手塚點了點頭,然後抱著櫻雪走向了立海大的那幾個人,在經過比嘉中的時候,真田放慢腳步,聲音不大不小的說:
“如果要踢館,不要用真田家的劍道。”頓了頓,又開口說:“他們不配。”
比嘉中眾人氣絕,但是真田,他們又不敢惹。武術界的人,又有誰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的名字?
“為什麼讓櫻雪跟著他們離開?”大石眉毛糾結在一起,憂心忡忡的問道。
“那是櫻雪的選擇。”辨不清神色,手塚望著櫻雪離去的方向,說道。
“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休息兩天就可以正常走路了,但是注意,半個月內不要有劇烈的活動。”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推眼鏡,然後不滿的看了一眼同樣不滿的看著自己的真田,說道。
這都是什麼世道?這麼點傷就要親手抱著女朋友來看病。自己說沒事還要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是指責自己不負責任嗎?
小小的診室裡面,二十九歲仍然沒有男朋友的某醫生的怨念突然無限膨脹。
醫院外的長凳上,兩人沉默的坐著,等待著去複查的幸村。
仰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頭頂的樹,櫻雪決計要數出最低的一根枝條上究竟有多少片葉子。
“櫻雪。”
“在,副部長!”
“……我送你回去。”
“不是要等精市嗎?”
“……”
這是第一輪對話。
“副部長。”
“嗯?”
“其實我自己能安全到家。”
“不行。”
“……我們還是再等等精市吧。”
這是第二輪對話。
剛剛自己是數到了第九十七還是第七十九來著?櫻雪皺著眉頭,努力思索著。終於還是嘆了口氣,承認自己的心不在焉。
深呼吸,櫻雪再一次開口:
“副部長,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打敗部……國光?”
沉默了十秒鐘,真田有些所問非所答的說:
“我不會再輸了。”
“不會再輸?”愣愣的重複,櫻雪不太清楚真田這話的含義。
“關東大賽結束時,你說過。”轉過頭,真田的眼中有毫不掩飾的熱忱,定定地看著櫻雪。
“所以,我不會輸給任何人,不論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