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女兒?這麼說把女兒當成奴僕也是一種恩德了?”美奈子一腳踢在他下體上,頓時把他踢成了太監。
“刷!”辰南彈指打出一道白光,在他體內打上一層禁制,吉田想暈厥都不行,只能遍地翻滾著生生承受這種痛苦。
“謝謝主人成全!”美奈子走向吉田狠狠地踩在他腮幫子上冷笑道:“乾爹,你不是喜歡高高在上麼?不是喜歡在女人身上縱馬馳騁麼?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跟一條狗有什麼區別。”
“美奈子,求求你饒了我吧,你就當我是一條狗,我願意做你最忠實的奴僕!”
“讓我看看你這條狗夠不夠資格!”
美奈子將腳放在吉田面前,吉田忍著痛苦象狗一樣用四肢爬行過來,伸出鼻子嗅了嗅,然後伸出猩紅的舌頭在美奈子腳趾上舔來舔去,時不時還要犬吠兩聲。
“姐妹們,都出來!”景田香子忽然喊了一聲。
一幫穿著寬大和服的日本女人搖搖款款從一座偏殿走了出來,在美奈子的示意下在吉田周圍站成一圈。
吉田望了望這些曾經被他騎在胯下,象將軍一般馳騁的女人,討好般的犬吠了兩聲,伸出舌頭在這些曾經被他視為女奴的女人腳面上舔了起來。
“噗噗噗!”這些女人伸出腳踩在吉田臉上,為了活命,吉田向上揚起臉,還要舔這些女人的腳底。
“老公,這是不是有點殘忍了?”望著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吉田,納蘭詩語實在看不下去了,剛才是一腔熱血,所以不懼生死,不懼血腥,現在則是兒女柔情,這種折磨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辰南一揮手:“美奈子,殺了他吧!”
“是,主人!”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願意成為你們豢養的一條狗!”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吉田還想苟延殘喘,給這些他曾經任意鞭撻折磨的女人當狗寵,以求活命,只要能活著,以後就有報仇的機會,他對華夏很有研究,臥薪嚐膽的故事他可是耳熟能詳,就連孫臏也曾受過胯下之辱,受點屈辱又算什麼呢?
可是美奈子根本不給他機會,不顧他的哀嚎翻滾,冷笑著手起刀落,將吉田一隻膀子砍了下來,“這一刀我替死去的父親砍的!”
“刷!”又是一刀落下,吉田慘嚎,另一條臂膀也被砍了下來,美奈子咬牙切齒道:“這是為我母親這麼多年所受的恥辱!”
景田香子從地上揀起一把武士刀,站在吉田對面,一閉眼睛劈了下去,徹底將藍殿殿主送上了西天。
殺完人,景田香子渾圓的臀丘帶起一抹誘人的臀浪來到了辰南面前,恭敬的施了個萬福,道:“奴婢多謝主人成全,以後我的命和身體都是主人的,一切為主人之命是從,我願意為主人做任何事情。”
景田香子很明白,若沒有辰南來到,對她們而言不僅仇報不了,美奈子早晚也會淪為吉田直人的小妾,如今辰南幫她們報了仇,她甘願為奴。
“奴婢願意和母親一起侍奉主人!”美奈子忽然走上前說道,少見的細膩狐媚的臉蛋上竟然飛起了紅霞。
景田香子詫異的望了女兒一眼,見女兒目光堅定,立即嬌笑道:“不錯,我母女二人願意一起侍奉主人,還請主人收下我們。”
兩個人說的直白,讓納蘭詩語臉都紅了,但是她根本沒有阻止,到底怎麼辦她完全聽辰南的。
辰南擺擺手道:“你們兩個先彆著急認主,我問你們,你們口口聲聲說吉田直人和你們有仇,你們忍辱偷生就是為了對付他,可是美奈子……”
辰南忽然加重了語氣,“你為什麼屢次暗算於我?還將詩語劫持到此,用假的詩語騙我上鉤?又將我誘入埋伏,險些沒用炸藥把老子化成灰,這些你怎麼解釋?”
“主人明鑑!”美奈子拱了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