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她面壁十年。”慧絕面帶笑容,按她的說法,一切過錯皆在靜嫻,跟她這個掌門一毛錢關係沒有。
“你身為前掌門師妹就沒有責任嗎?就你這樣的女人也配當掌門,靜嫻關在什麼地方?”辰南霍然起身,冷然相對。
“後山懸崖前有一座石屋,靜嫻就在裡面!”
辰南對自己態度冷漠,靜嫻心中極度不爽,臉色連變,不過還是強忍著憤怒把靜嫻面壁的位置告訴了他,辰南拂袖而去。
慧絕望著他的背影咬碎銀牙,喃喃自語:“靜嫻,你師傅不能強過我,你也不能,我一定要把這個男人搶過來,掌握在手心裡,看你怎麼跟我鬥。
”
此時的慧絕眼裡只有嫉妒和對師姐連綿的恨意,連帶著靜嫻也成了她嫉妒的物件,渾然忘記了自己掌門的身份。
清心齋後面是一座光禿禿的石山,石山盡頭面對懸崖有一座石頭鑄成的小屋子,不知為什麼這處石屋極為寒冷,四周冰屑紛飛,冰冷異常,是處酷寒之地。
辰南用神識掃了一遍就明白了,這裡也有一座法陣,想必清心齋的前身也是個修真門派,而這處寒牢就是專門用來懲罰弟子的。
辰南未到門前便是一陣心寒,靜嫻若是在此面壁焉能長久?他加快身法來到石屋前,石屋緊閉,鐵鎖橫栓。辰南一拳轟在巨大的石鎖上,將之震落,推開了石門。
房間裡的一幕讓他憤恨憐愛帶極點,這是一個冰寒的石屋,面積雖然不小,卻只有一座鐵窗面向懸崖,房間裡寒風料峭,冰屑順著鐵窗刮進屋子,如同冰窟一般陰冷。
靜嫻倒在冰涼的地面上,白皙的臉蛋凍的通紅,曾經靈動活潑的美眸緊閉,長髮上沾滿了雪花,長長的睫毛上沾滿了冰屑,一動不動,儘管如此,她手裡仍然緊緊抓著一株乾枯的靈草。
“詩詩!”辰南衝過去,將她扶起靠在懷裡,一把抓住了她手上的靈草,這是那株他在大漠石洞裡送她的三尾龍葵花,想必慧蓮沒用上,她一直留在了身邊,即使她被凍死也捨不得扔掉,人臨死之際都捨不得棄掉的東西定然是女孩最珍貴之物。
“詩詩,你受苦了!”辰南捧起她冰凍的俏臉摩挲著,入手冰涼,幾乎沒了知覺。
辰南忙脫下風衣將她裹起,試探了一下脈搏,尚有微弱的跳動,他將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進去,又取出一枚藥丸含在嘴裡喂她服下,又用木針注入生機,用自己的身體緊緊將她擁抱,為她取暖。
好久,靜嫻都沒有反應,辰南瘋了一般輸出功力,直到靜嫻整個身體都在他純陽真氣的滋潤下變的暖和起來,可是靜嫻仍然沒有醒來的意思。
辰南心痛欲絕,“啪嗒!”一顆淚花滴落,滴在靜嫻唇齒之間,他相信她就是詩詩,那個為了能和自己在一起去五臺山許願,被打下山崖的女孩,他一遍遍地呼喚她醒來,他不相信她這麼容易就會被凍死。
可是靜嫻還是沒有反應,凍的太久,似乎身心都被凍住了,很難一下子緩和過來。
“詩詩!”辰南一遍遍摩挲著她清瘦的臉龐,呼喚著她的名字,可惜這個女孩聽不到,她即將離開人世。
忽然,辰南靈機一動,收回手掌,取出了雪蓮,將兩瓣蓮花放入她的嘴裡,蓮花入口即化,化作汩汩津液滋潤著靜嫻脆弱的經脈,辰南瘋狂地催動真氣輸入她的身體,幫她煉化經脈裡的靈液。
辰南渾身霧氣蒸騰,顆顆汗珠順著臉頰躺下,一身真氣幾乎耗盡,他仍然沒有停下來,而靜嫻的臉色終於漸漸紅潤起來,有了血色。
“詩詩!”辰南再次深情呼喚,呼喚這個單純無邪的女孩醒來。雪蓮強大的靈力喚回了靜嫻些許的靈智,她的睫毛動了一下,最終虛弱的睜開了眼睛。
“辰……辰大哥,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靜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