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您不必擔心,外邊的這些銀兩不過二十餘萬,掩人耳目而已,許多都是鐵塊外邊再刷上一層銀粉,為了轉移追蹤之人的注意力。真正的餉銀,絕大部分都在這塊儲物玉牌之中。”
“這主意確實不錯,轉移開了那些追兵的注意力,不過就怕上面之人還沒有死心,從這次的佈局上看來,我們的對手,不,清帝對手可是一個非常難纏的傢伙,心思狠厲,謹慎非常,一個武宗大高手,竟然說捨棄就捨棄。說不定那些人現在還在監視著此處呢。”
水榭搖頭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清帝如此信任武威鏢局,看來皇室真的到了一個非常窘困的地步了,表面上我還真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你若是不說,我真的是一點也沒有覺察到這暗流洶湧的局面。”
“看來清帝派我去瀧島當守軍副將,絕對是有意而為之的。我的瀧島之行,看來也不會那麼平坦了。”水榭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幾個月的戰場殺戮,已經改變了他的心性,現在的水榭,絕對不是那種一味心慈手軟的少年了,身在亂世,該出手時就出手,當自己發現危險的時候,如果不立即著手解決,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中,那麼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和後患。
“殷家,殷家。”水榭唸叨了兩句,問向武小歐:“武威對於殷家有多少了解?有沒有什麼可靠的訊息?”
武小歐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道:“殷家屹立青州百餘年,勢力早已穩固,在青州盤根錯節,而且殷家很是神秘,家族的核心高層幾乎從不露面,這次殷秀美進京,可是破例了。對於殷家,我們的人很難滲透進去,即便偶爾能夠得到一點訊息,也是沒什麼用處的,而且真實性不可考據。”
水榭知道,眼前中原的局面之複雜,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聽了武小歐的分析,亂世已經初現端倪,自己將在這亂世之中扮演何種角色,真是一件令人迷茫的問題。
以水榭的大公義性子,只要發現了問題,只要發現了奸人,那麼是一定忍受不住動手的衝動的。尤其是這些人已經危及到了他的自身安全,婦人之仁終究成不了大事,經過了殷秀美的事情,水榭已經深深貫徹了王維東的那句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滅你滿門!
雖然水榭不會做的這麼絕,但也不會傻到給自己留下後患。
“龍叔現在在哪裡?你最近一定見過他!”水榭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三個月前見了一面,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父親在何方,他總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到處忙個不停,一年也難得見上幾面。”
“龍叔的意思呢?在這場動亂中,我們千龍宗的立場是什麼?要不要擇機出手?”
“父親曾經對我提起過一句,並且說這句話是宗主的意思。”武小歐答道。
水榭的眼眸陡然亮了起來,連心臟都不受抑制地跳得更加迅速:“父親?父親說的話?”
因為聽說過太多自己父親的事蹟,那光輝與瀟灑並存的種種過往,是水榭極為敬服的。對於那從未謀面的父親,水榭現在不僅沒有了當初的埋怨,反而開始對父親的做法感到了衷心的敬佩。
“對,確實是宗主的意思,宗主說,這未來數十年內,純武的任何事情,千龍宗都不會插手,因為這是少主的舞臺。”武小歐的眼光也是精芒閃動,帶著一絲興奮:“當然,父親也說過,說宗主在必要的時候會派人來協助少主您的。”
“少主,這是您的舞臺。”武小歐重複了一句,面帶微笑。
“這是我的舞臺……”水榭也自言自語地重複了幾句,隨後抬起頭,眼神之中一片堅定,還有微微的興奮。
亂世將開啟,玄火世界中的一干熱血青年,此時都感到血液要慢慢開始沸騰了。
這次前去瀧島,看來又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