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留下自己的憨憨呢?
“秦國可是強悍無比,慎公子想來不需要我們組織的幫助。”
黑衣人這時已經恢復冷靜,暗中警戒著四周。
以防還有其他埋伏。
聽到嬴慎的話,譏諷了一句。
“世事難料啊,如今天下可不太平,沒準我哪天,就需要藉助閣下背後組織的力量呢?”
嬴慎惆悵地說道,要是秦時的天下少幾個這種不省心的傢伙,自己也不用這麼累了。
“我們所求,非為天下太平。”黑衣人惋惜道:“以公子的所作所為,並不在我們組織的合作範圍之內。”
“那真是太可惜了。”
嬴慎緊了緊手中的凌霜劍,對著黑衣人惋惜道:
“原本想看在你救了衛莊先生的面子上,給你留個全屍的。”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公子緣何對在下有如此深厚的殺意?”
雖說看樣子動手無可避免,但黑衣人覺得自己還是問清楚一些的好。
自己剛才,可沒有提及反秦的事。
最多也就是,表現出不希望天下太平罷了。
黑衣人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嬴慎連墨家這種實際做過反秦之事的勢力,都能放過。
卻對自己一見面,就喊打喊殺。
衛莊拄劍站立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場好戲。
這兩個人對自己,恐怕都沒有安什麼好心,能夠看到兩人狗咬狗,衛莊樂意被人無視。
而且,對於黑衣人的疑問,衛莊可是也很好奇呢。
“怪就怪,閣下這身衣物換的不夠勤快吧。”
嬴慎的話,讓衛莊一頭霧水,這算是什麼理由?
如果因為不換衣服就要被殺,那衛莊覺得自己…
也該多做幾套衣服了。
至少,不能因為這個可笑的理由而被人盯上。
“公子此言何意?”
黑衣人寬大的衣帽下,面色十分難看。
黑衣人有想過很多理由,唯獨沒有想到會是因為這個,嬴慎想要殺自己,未免也太離譜了些。
“咸陽內的一些商戶,與狼族之人有著一些走私交易。”
嬴慎說著,神色變得十分認真:“狼族乃我大秦北疆隱患,嬴慎自然十分關注。”
“說來也巧,有位商人朋友跟嬴慎談過一件趣事。”
嬴慎看著黑衣人反問道:“閣下可知,是何趣事?”
“願聞其詳。”黑衣人大概知道,嬴慎為何對自己有這麼深的殺意了。
“他說,他有幸去過狼族王庭。見到過一個,說著一口大秦官話的人進過王庭。”
黑衣人面色難看起來。
嬴慎沒有在意繼續說道:
“在下那位朋友,作畫技術高超,嬴慎便請他為我畫下那人的畫像。”
“挺巧的,雖然不知面目,但那個人的衣物跟閣下近乎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想來就算不是閣下,也是閣下組織內的人吧。”
“原來如此。”
雖然不知道嬴慎那個朋友是誰。
但自己去狼族做些什麼,這位恐怕有所猜測了。
畢竟,自己才剛剛說過。
自己希望這個世界,再次掀起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