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卻也只能充耳不聞。除了微笑和撫摸,自己什麼也做不到。
微笑著遇見尤菲姐姐,掩飾住自己的妒忌,卻期待著再次相遇。為什麼不能回去,明明11區已經是父皇的領土,明明尤菲姐姐已經在自己面前,但是為什麼不能恢復身份回去抓出殺害母親的兇手。
不能問,因為沒有人回答,不能問,這樣就能裝作沒有聞見哥哥衣服上的煙硝的味道,沒有聽見廣播中尤菲米婭死亡的訊息,只要不問是不是就可以一直這樣子活下去?
尤菲米婭已經死去了……她不禁對著鏡子說道,鏡子倒映出了自己紫色的眼睛,和哥哥的一樣,和尤菲的一樣,高貴的幾乎不能直視的明亮顏色。
樞木朱雀現在是自己的,她堅定的看著鏡子中倒影的自己坐在輪椅上的樣子。不可以動搖,不然會從哥哥為自己鋪墊好的天一樣的王座跌落。
朱雀在自己身邊,沒有去其他地方,就在自己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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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過誓……”他小聲的說道,蹲在一汪池水旁邊,身後金髮的男子默默的聽著,看著池中慢慢飄著的蠟燭,帽子壓得低低的掩蓋住了自己的容貌,連同懷念和痛苦一起隱藏。
“我發誓保護娜娜李,我不會讓娜娜李受到任何傷害。”樞木朱雀,世界新的zero如此說道,手中摩擦著一頂心形的粉色帽子。
“所以你就放棄了那個孩子。”金髮的男子上前幾步,奪走男子手中粉色的帽子。
“在你成為夏魯魯的騎士的那一刻,你對那個孩子發過的誓言就已經取消了。”吉諾?貝因貝魯古冷冷的說道,看向朱雀的眼光無比陰冷。“明明只有你有資格站在她身邊的,無論你怎麼辯論,你都沒有資格來這裡了。”
說罷,基諾單膝跪地,將手中的帽子和一隻小小的漂浮蠟燭放在池水中,點燃的黃色蠟燭上刻著一個小小的羅馬數字【3】和【EUPHY】,帽子在漂浮了幾秒後緩緩的沉入了池水當中,輕柔的落在了池底。
“在這裡的是我的妹妹,尤菲米婭貝因貝魯古。我無法忘記的,只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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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歲的棕發少年滿臉淚痕,雙手顫抖著將沾滿自己淚水的小紙條放入許願瓶中,哪怕只是奢望也好,請再張開眼睛看我一眼,哪怕你不記得我是誰也好,哪怕只有你一個人活下來也好,尤菲,請不要離開我。
——————————————接下來是死神————————————————————…
她還記得,母親撫摸自己臉頰時粗糙的面板帶來的瘙癢,卻記不清母親的音容笑貌。
她只記得,自己叫做卿和五月,卻忘記自己最初的姓氏。
她只願記得,擁抱自己的,那個有著甜膩柿子味道的孩子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後默默守護,卻不願去想這個孩子最後會離開。
她只是想記得,那個高高在上的白梅一樣樣的男子是如何的愛戀自己的妻子,卻不想記得那個男人是如何不可能對自己有著一絲的愛戀。
“白哉……”五月笑著看著抱著自己的男子的面,想要觸控卻沒有絲毫的力氣“終於……可以這麼喚你了……”霧氣慢慢升起,五月黑色的眸子貪婪的看著朽木白哉的輪廓,不顧自己慢慢流失的體力,也沒有去看那個銀髮的男子多麼驚訝的神情,甚至沒有注意到胸前的那把無比熟悉的斬魄刀穿透了自己的胸腔。
銀在一剎那間睜大的血紅的眸子,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刀刺透了那個黑髮的女子,隨即合上眸子恢復了笑眯眯的神態。
你一直在仰望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