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在城堡裡驚恐萬分,感覺地震了一般,地動山搖。
沒想到,張濤這麼快就追殺了過來。
守在她身邊的中年男人也嚇懵了。
“女王,我們該怎麼辦,那畜生一劍把城堡劈成了兩半,跑,我們快逃吧!”
吉娜搖了搖頭,說道:“跑不了,他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記,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找到我。”
“那怎麼辦?女王,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等死?”
中年男人顫聲說道。
吉娜沒有說話,下一刻,一道身影爆射而來。
正是張濤。
他手中握著烏黑長劍,身體懸浮在半空中,一臉陰沉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吉娜。
吉娜嬌軀一顫,看著張濤,喊道:“張先生,我給你道歉,我錯了,不應該惹你,更不應該膽大包天的在顏小姐身上種下血毒,饒我一命,我立刻給他解毒,求求你了。”
“解毒的事情就不勞煩你了,你去地獄懺悔吧。”
張濤冷哼一聲,揚起了手中的烏黑長劍。
唰!
一道璀璨的劍芒呼嘯而出,朝著吉娜斬了過去。
吉娜看著張濤斬來的劍芒,心裡咯噔一下。
這時,他看到一道血影,爆射而來,臉上露出喜色。
“大主教,救我!”
“閣下,請慢。”
這道血影落在吉娜身旁,是一個渾身籠罩在血色長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揚手一抬,一道血色匹練攔在了身前,擋住了張濤斬來的刀刃。
嘭!
一聲炸響。
血色匹練和劍刃撞在一起。
“西方大聯盟都攔不住我,你要攔我?”
張濤看著這中年男人,淡淡說道。
“閣下,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西方教廷的紅衣大主教達爾安斯。”
達爾安看著張濤,說道:“吉娜是我們西方教廷的夥伴,請閣下看著西方教廷的面子上,饒了吉娜一次,她給顏小姐下的血毒,會解了,另外,西方教廷承諾欠閣下一個人情。”
“西方教廷的人情?我不需要。”
張濤冷笑一聲,說道:“今天我要把她給捏碎,煉成解藥,誰也攔不住,西方大聯盟不行,西方教廷也不行。”
“閣下,西方教廷已經隱世百年了,你可以有所不知……”
達爾安斯看著張濤,侃侃而談。
但他話還沒說完,張濤就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西方教廷我沒興趣瞭解,我只告訴你,你要麼現在就離開這裡,要麼你就留下給她陪葬。”
“閣下,你!”
達爾安斯勃然大怒,陰沉的看著張濤,吼道:“你如果膽敢對我動手,一定會後悔的,我好心提醒你,在西方的土地上,惹西方教廷,是極其不明智的!”
“威脅我?”
張濤眼睛一眯,淡淡笑道。
“不是威脅,是警告。”
達爾安斯不想徹底的惹怒張濤,說道:“你不遠萬里的追殺,就是為了解藥而已,我讓吉娜把解藥給你,你還能得到西方教廷的友誼,一舉兩得,何樂不為?”
張濤冷笑一聲,根本不跟他廢話,直接一劍斬出。
唰!
一道比之前更加霸烈的劍刃,鋪天蓋地的朝著達爾安斯斬去。
“你。”
達爾安斯沒想到張濤竟然直接出手,再次一道匹練打出。
“閣下,你這是鐵了心的要和西方教廷交惡嗎?”
“隨便,西方教廷如果惹我,那我不介意把教廷也給一腳踏碎。”
張濤再次一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