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消失,不留絲毫痕跡。
“什麼怪物,居然跑的這麼快?”
花葉子頓時花容失色,雙手一下子拽住晏惜寒的右臂。
“晏先生,這大白天的怎麼會有狼?”
很顯然,女人很怕狼,晏惜寒感覺到她抓住他的手在顫抖,眼神裡陡地充滿了驚懼的神色。
當花葉子意識到想掩飾恐懼已經來不及了。
晏惜寒站立起來,顯然對於女人的碰觸感到有些不自在。
女人隨之站起,但攥住男人的小手依舊沒有鬆開。
無需再遮掩,花葉子已然看見森林狼。
暫且不說它身軀魁偉龐大得猶如六個月的牛犢,單單是它那風馳電掣的速度就令她瞋目咂舌。
灰風懷了崽子,已經顯懷,身子有些慵懶。
這幾天追風一直陪它賴在窩裡,要不已經開飯了,聞到肉味的追風沒跟過來。
晏惜寒心裡祈禱著,他可不希望森林狼出事,他還等著灰風給他生一窩狼崽子呢!
狼的迅捷有時候是人無法比擬的。
他要組建令敵人聞風喪膽的狼軍。
“一會兒回來,你就看到它了。”
晏惜寒把目光收回,重新落在身邊的女人身上。
“花葉子,有敵人來襲,是你領來的吧!”
晏惜寒聲音不高,語調不重,但卻透著陰森森的寒意。
花葉子再次被寒流襲擊了一下。
她的臉頓時紅了,就像做賊被抓住了手腕似的,緋紅的俏臉上滿是慌張和不安。
“怎麼會是我?我直接從黑水河城堡來。”女人漲紅著臉,雙手晃動她抓住的那隻手臂,極力解釋道。
“花葉子,你著什麼急,我否認襲擊者不是黑水河城堡的黑衣人了嗎?”
晏惜寒略微大了點聲音,嘴唇上撅,對女人露出輕蔑鄙夷的神態。
“你用浸過瀉藥的鹽巴瀉倒我們,後面隱藏的敵人趁勢攻擊。”
“我咋會——”
“——你咋就不會!”
花葉子剛剛出口狡辯,就被晏惜寒毫不客氣攔腰截斷。
她隨後猛然醒悟,立感一股冷氣寒徹心肺,淒冷猶如墳墓。
與此同時,一股恐懼從她的心底井噴般升起。
男人的這番話勾起女人嘴角苦澀牽動,她被人利用了,被那個貌似忠厚的封堡主玩弄於股掌之中。
她渾身僵直,像一尊美麗的雕塑作品站在晏惜寒面前。
“做了壞事根本就隱藏不住自己的小心思,只要加重語氣,她就會開始擔心事情敗露而害怕,眼神遊離,會轉頭極力避開對方眼睛,稍後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