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很貼身的黑色小短裙,將她的身體曲線展露無遺,她的頭髮也還是黑色,像深海里肆意生長的海藻,濃密,飄散,隨舞動而盪漾。
身邊唱歌的人,正是今天會議室裡看見的那位制曲家,短寸頭,金髮,一臉叮鈴郎當的首飾看著像個娘們。
可他們配合很默契。眼神的對視,舞步交錯,撫摸,摟腰,擺動…
刺銘看著他們,憂鬱的心緒被這一段刺目的影像瞬間弄得七零八落,只剩下眼紅。
憑什麼呢?
那些陪伴她的人,與她一同經歷這些艱苦歲月的人,共上舞臺的人,能撫摸擁抱她的人,全都不是他。
就在他要按掉影片,打算冷靜一下時,攝像師切了一個近景,到她的臉上。
兩秒鐘。
唐靈沒有第一時間看鏡頭,而是先看了一眼旁邊,再把眼瞳拉回來,冷媚定睛,而後輕輕地挑動眉梢。
如同他以前教過的那樣,只不過更加熟練自如,比之從前勝百倍。就像是從螢幕裡伸出的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就拽出了他的靈魂。
刺銘心口劇烈一緊,屏著呼吸與那個初上舞臺的小唐靈四目相對。
時空的場景在一霎間切換。
畫面裡的唐靈抬起頭,漫天的綵帶亮片飛落,她聽見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下面如浪潮湧動的人頭,和手掌,她已不再感到懼怕恐慌。
因為,穿過虛幻的時空門。
她也看見了刺銘的眼睛,濃黑色,忘神地盯住她,如同被她引誘的愛人,無聲告知她方才的一舞,
“你成功了,小狐狸…”
“我淪陷得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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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分部那段我亂扯的,不必在意
以及,上一章昨晚被鎖了,改了兩次還是沒過,實在無語又很困,就把那幾句話刪掉了,
就那麼幾句話,這個稽核尺度,整不活了啊…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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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f公司舞蹈練習室。
唐靈坐在角落的地板和小助理商量錄舞蹈短影片發在社交平臺的事。
以往空蕩的舞蹈室內,今日多了幾臺攝像機,盤踞在牆角門後,是《他們的獨居生活》節目組的攝像師和工作人員。
唐靈還不習慣在舞臺下面對這麼多鏡頭,她一邊和助理說話,不時就會往三四位攝像師站定的地方看。
就算裝作若無其事,心裡也難免會在意。
助理握著手機,在調濾鏡,看著唐靈問,“是怎麼拍,逆光還是迎光?”
唐靈空手比出一個捏握攝像機的姿勢,朝著正東方夕陽垂落的視窗說,“就這個方向吧,大概拿到下巴的高度,然後不動就好。”
助理把手機順著她眼睛定點的方向移動,對準,淡金色的光跌滿在地板上,像一段泛著水波的橘色綢緞。
唐靈眯起一隻眼,視線對焦。心說,這影片拍出來指定美爆了,節目應該也不會無聊。
“在幹嘛?”
身後忽而傳來一道聲音。
唐靈扭回頭,上下看看他,黑口罩,連帽衛衣,軍裝褲。
“金玄?”
唐靈有點懵,金玄退役後,就很少出現在公司的舞蹈教室。況且,她記得金玄最近不是在海外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他淡淡掃了一圈舞蹈室裡的攝影師,盤腿坐在她旁邊,“拍節目啊?”
唐靈茫然驚訝地瞅著他:“啊…”
或許剛開始時,他們是針鋒相對的前後輩,關係冷淡,工作為上,後來合作的多了,自然越來越熟。對於唐靈,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