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稱呼我為蕭知縣!”蕭汝章自從決定了來見這個哥哥,就沒打算避著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怕這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後纏上他。
“知縣?你升上知縣了,那汝章你兒時的夢想已經實現了!”蕭鳴遠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當初汝章極力反對他和淑涵在一起就怕阻礙了官途,現在汝章已然功成名就了,也不會再計較什麼了吧!“這我就放心了!”
“放心!”蕭汝章恨不得大笑兩聲,他因為這對姦夫淫婦吃了多少的苦頭,受了多少的打壓,要不是得到已逝岳父的提攜,他哪有今天的成就,他原本順當的錦繡前程早就被這些人給毀了,然而他蕭鳴遠就這麼心安理得的放心了,“蕭鳴遠,你壓根就沒有心,哪兒來的放心!”蕭汝章一臉諷刺地說道。
“爹,你沒事吧!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爹!”蕭鳴遠被蕭汝章的話,激得退後了一步,雨娟連忙扶了一把一臉不可置信的爹,直直地拿話頂了回去。像只鬥雞似得衝到了蕭汝章的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蕭汝章的鼻子,心想:他們是什麼人!在寄傲山莊裡趾高氣揚的,太狂妄了!
“死丫頭,你再敢拿手指著我爹,我就剁了它!”蕭鴻羽上前一步逼退耍潑的蕭雨娟,恐嚇到,她算什麼東西,他是晚輩沒辦法教訓那對不知廉恥的男女,這丫頭片子,他總能收拾了吧!
“雨娟回來!”站在一旁的蕭大娘把一點就著的女兒拉了回來,“小叔子,您今天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我們就不要繞彎子了,也別把那些往事攙和進來,行不行?”蕭大娘看了一眼仍舊端坐著的展大少,她心裡更加窘迫了,要是都是自己人,那吵得再兇也是蕭家的家務事,可現在她總有種耍猴戲給別人看的羞恥感。
“淑涵格格,蕭某不敢當這聲‘小叔子’!”
“汝章,你不要太過份了,淑涵叫你一聲小叔子,還是給你面子了!”在蕭鳴遠的認知裡,淑涵的身上還有那高高再上的格格身份,即便汝章成了知縣也是不能匹敵的!
“給我面子!呵呵!哦,我是錯了,淑涵格格早在十幾年前就被王府宣佈病逝了!我是糊塗了,所以叫錯了!”
“淑涵,你坐下,蕭汝章,你不要太過份了!再怎麼樣淑涵都是你的嫂子!”蕭鳴遠滿眼通紅地瞪著蕭汝章,扶著被刺激到的淑涵坐下!
“過份!對了,我還忘了告訴你,蕭家的族譜、家譜上,甚至連爹孃的墓碑上都沒了‘蕭鳴遠’這三個字!”
“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蕭鳴遠知道他帶著淑涵逃離了牢籠,那家族必然不容他了,可為什麼汝章要那麼冷酷地把爹孃墓碑上的立碑人都要抹去了!
“就是話裡的意思,此‘蕭’非彼‘蕭’了,即便你這十幾年來沒有改名換姓,也不是蕭家的人了,還有你這些個孩子,也別想!”蕭汝章現在只想和這一家子禍患撇清關係。
蕭大娘淚眼朦朧地看著面若死灰的鳴遠,都是因為她,才害得鳴遠成了無根的浮萍,“一定要這樣嘛!再怎麼樣,血緣是如何都斷不了的呀!”蕭大娘抱著肚子對著蕭汝章哀求。
“娘,你別求這人了,他如此惡毒地傷害你們,你還求他幹嘛!”蕭御風拉住蕭大娘吼道。在他心裡,他從出生後,他們一家人過得很幸福,那所謂的知縣叔叔,又算得了什麼,什麼族譜、家譜的,沒有這些他們還不是一樣幸福快樂,那些虛名在蕭御風眼裡還不如寄傲山莊的一草一木。
“娘,是他忘恩負義,你為什麼要求他!沒有爹當初拿出來的銀子,他哪裡能當得成知縣!”蕭雨娟的話一出,一片冷寂。
蕭汝章氣得都快要仰倒了,當時他是用賣房子的銀子趕考去了,可他捫心自問他平日裡給家裡幹活貼補的銀子可不少了,蕭鳴遠拜師學琴的時候,他已經給別人看信寫信掙錢了,蕭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