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威啊,剛剛說了那麼久也餓了吧,先用些湯吧!”經過一番交談,展祖望對眼前的年輕人很厚好感,大氣又不乏謙虛,眼界開闊,要是也是經商之人,一定要讓雲翔和他接觸一下。
白雄威看著小廝送上來的兩蠱湯罐,也就卻之不恭了,說來他也好久沒喝過這些家常的湯水了,聽到家裡的噩耗後匆匆趕了回來,可到了家的時候,爹孃早已下葬好幾個月了,頹廢了半月後,被族裡德高望重的長輩勸醒了,接下來的日子更是亂糟糟的,等他理清了家裡商鋪的運作後,有事一直割腐去肉,要不是軍校裡打下來的身體底子,他還真不值得自己抗不抗得住。
展祖望抬眼看著白雄威望著湯蠱發呆,還以為他用不慣,“瞧我老糊塗了,雄威看起來不是本地人,這湯是不是用不慣啊?”
“用得慣,晚輩剛才只是一起一些歌往事,有些愣神了。”白雄威確實肚子也餓了,他這些日子用膳的時辰本就不固定,經常是忙完了才用膳,有時候太累了,反而沒了胃口,倒頭就睡了,這湯熱乎著,飄出來的香味吧他的饞蟲都勾起來了。
“汪汪……汪汪……”
白雄威剛開啟湯蠱,一團白白的圓球似的身影就擠開門滾了進來,卷卷的白毛下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盯著白雄威手裡的湯蠱就衝了過來,圍著白雄威的腳邊轉著圈,看對方沒有反應後,扒著對方的袍子耍起賴來。
白雄威為看著小狗耍潑的模樣倒是覺得有趣得很,人家都說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玩意兒,他在上海的時候也見識過不少的大宅門裡逗趣的玩意兒,但都沒個生氣,沒眼前的小狗逗樂。白雄威看著小狗饞極了的模樣,嘴角勾了勾,舀了勺湯品了品,入口鮮甜的味道一下子就取悅了他的味蕾。
球球本就是條欺負生人的夠,小腦袋一個勁地往白雄威腿上拱,一人一狗較勁的樣子,看的展祖望哭笑不得,“球球,不準欺負客人!”此話一出展祖望面露窘迫,都是平日裡看多了雲裳和這小畜生親親熱熱地說話,自己竟然也以為這小畜生聽的懂人話了,平白地丟了自己這張老臉。
“嗚嗚……”球球委屈地直叫喚。
展祖望望了一眼已經見底的湯蠱,他沒了應付這小畜生的籌碼了,“來人啊,把狗給老爺抓出去!”展祖望想著不能讓球球再給他丟人了,回頭他要好好讓人收拾它一頓,呃,避開雲裳教訓它。
“是,老爺!”小廝扣著手心暗自叫苦,這可是二小姐的寶貝疙瘩,少了一根毛也不好交代,倒不是說二小姐為人霸道,二小姐可是少有的好主子,所以得罪了不是更可惜了!
白雄威嘴裡嚼著雪梨塊,看著小廝畏首畏腳的模樣,想來這狗的主人應該是展家哪位受寵的人兒,白雄威抽出方帕子包了塊魚肉放在地上。
球球一聞到味也就從桌子底下轉了出來,抖了抖毛,小身子威風凜凜地抬著步子湊了過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這狗吃魚?”白雄威到沒想到它還真的開吃了。
“咳咳……拍賣行的說,它是喝貓奶長大的!”展祖望當時聽著有趣,現在覺得後悔了,自己買了只怪狗給女兒,這事兒辦得不地道。
白雄威本來以為展老爺是在開玩笑,但看著被拾掇的乾乾淨淨的骨頭,信了幾分,等那狗兒理毛的時候也就見怪不怪了。趁著小狗不注意的時候,俯身揪住小狗的後脖子,輕易地就把狗拎在了手裡。
“還不把狗抱下去。”展祖望瞪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小廝,不就是逮住了球球嘛,驚訝什麼!
球球離地後一愣,隨後就炸毛了,四肢連帶著身軀都在白雄威手裡亂蹬,讓滿頭大汗的小廝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
“伯父,我把狗送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