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楊曉薇埋怨的說。
\"要知道那時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有多重,你的話對我來說就是命令,是聖旨。\"秦洲給楊曉薇戴上了高帽。
楊曉薇瞪了瞪秦洲,用手捶打秦洲的胳膊說:\"你胡扯,鬼才相信你,就算第一次同學聚會我有這樣說你,也不致於此後的同學聚會,甚至是我們初中同學的幾次聚會,你都老實巴交的,不聞不問,孤影獨相的。\"
其實,對秦洲來說,他就是看不慣同學聚會上大家相互吹牛,他自己覺得同學聚會更應該是聊過去,談情誼,而不是相互吹牛攀比,所以,他一直保持低調的姿態,幾乎不怎麼說話。
秦洲本想再調侃楊曉薇,但看到楊曉薇還是瞪著他,便把心中真實的想法告訴她說:\"其實,做人就是要低調一點\"。
楊曉薇本想說什麼,應該是要說你秦洲有什麼資本說高調低調的,但她似乎又感覺到秦洲可能不簡單,所以她欲言又止。
這一夜,他們幾乎一直在相互調侃相互爭辯著,楊曉薇想弄清秦洲的許多疑問,而秦洲卻總是幽默又巧妙的回答,弄得楊曉薇哭笑不得。
楊曉薇知道秦洲變得比以往油腔滑調的多,沒有以前的那種單純與真實,雖然他講的每句話都有點帶刺,但楊曉薇聽了之後卻總會覺得既好笑又心裡甜滋滋的,以致於她整個晚上腦細胞都處於興奮之中,遲遲無法入睡。於是,秦洲就給她講故事,講典故,講歷史,一個又一個地講,直到最後像撫拍嬰兒一樣一直哄她到睡著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