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開天斧走了上來。
諸葛徐風輕聲道:“老闆小心,這營寨不小,這百餘人怕只是先鋒。”還不待成四方回答,卻見一個黑影向前躥出,沈福庭竟先跳了出去。只見沈福庭左拳右掌,“啪啪”兩聲,與那人對了拳腳,後翻落地。
那人定睛一看,冷笑一聲:“沈福庭,原來是你。”沈福庭學者那人的聲音,也是一聲冷笑:“仇霸,有段時間沒見了。”
周崇漢一怔:“沈胖子,你們認識?”
沈福庭道:“何止是認識,這人簡直是我的仇敵!”肖之寒冷笑一聲:“原來你讓我們走這條路,是給你報仇來了。”
成四方怕強敵未退,自己人先鬧起來,忙道:“走也走了,先迎敵再說。”
仇霸道:“我說你怎麼敢自破誓言,走出鄴城,原來是找到了幫手,怎麼?難道就憑你這點人,也想贏過我仇霸?”
沈福庭不語,肖之寒對沈福庭道:“沈胖子,你不將事情說明白,我是不會幫你的。”王無期也道:“肖女俠說得不錯,想讓我們替你出頭,你也得先說出個由頭來。”沈福庭怒道:“誰說要你們替我出頭的?”
周崇漢雖然沒有諸葛徐風的智慧,沒有成四方的頭腦,但看人卻是一絕,知道沈福庭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呵呵一笑,拍了拍沈福庭的肩膀,道:“沈胖子,既然我們叫你沈胖子,就沒有把你當外人,既然是自己人,有什麼事情我們自然會幫你。只是好歹讓我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不然莫名其妙打一架,不管是打贏了打輸了,心裡都不是滋味,你說是吧?”
周崇漢言語溫和,沈福庭也自覺不說的話有些過不去,自尊心再高,也高不過良心,嘆了口氣,道:“三年前,我遊歷至此,探得此處有一洞穴,此洞質地甚佳,是上好的藏酒地點,我將我珍藏的好酒拿到此處想要藏入洞中,待三年後再取出來飲,味道必定香醇濃厚。”
說著,惡狠狠的看向仇霸:“誰曾想,仇霸卻在此安營紮寨,劫掠來客,我上好的酒便被他給打破了,於是我與他決鬥,若是他輸了,便從這山上滾開,若是我輸了,便眾生不得離開鄴城。”
肖之寒冷笑了一聲:“這麼說,是你輸了。”沈福庭忙道:“胡說!他人多勢眾,打得激烈時暗算我,我才落敗!只怪當時沒有講好不許別人插手,否則贏的人是我!”
“輸了便是輸了,找什麼藉口?”肖之寒本來想說這句話,但見周崇漢在一旁搖頭,便將這句話嚥了下去。
周崇漢道:“好,既然你說了原委,管你事大事小,兄弟的事便是我周崇漢的事。”說著,撩起衣袖,跳將下來,對仇霸道:“來來來,我與你較量較量!”
成四方呵呵一笑,走上前來:“大哥義氣深重,讓人敬佩,我先與他說一說,若說不通,再打不遲。”周崇漢點了點頭,成四方對仇霸道:“仇霸是吧?我叫成四方,我與你談比買賣如何?”
話音剛落,仇霸便高舉開天斧,喝道:“誰跟你做什麼狗屁買賣?留下貨物,吃我一斧!”仇霸衝上前來,其餘山匪皆衝了上來,頓時殺聲震天。成四方大叫一聲:“哎喲媽!”向後連退了兩步,肖之寒長劍出鞘,高聲道:“不是每個人都會和你做買賣的!”劍鋒抖擻,便率先攻了過去,十大高手除諸葛徐風與向北風兩人守在成四方身旁,其餘人均加入了戰團。
一時間兵刃交錯,刀光劍影中不時傳來幾聲慘叫。
周崇漢練就一套“斷山開河掌”,掌若鋼鐵,掌風襲人。王無期使一套“摧筋棍”,長打短守,套路極嚴;朱天威的“裂天震膽”招式雄渾,招招奪命。三人充當前路,將來者擋住;楊疾在人群中左閃右避,不時一腳踢翻一人,一套“颶風腿”真如風暴來襲,想抓抓不著,擋也擋不住,真真是一個清道夫的角色;童不畏站在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