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請官府作了見證,白紙黑字寫的清楚,我可不敢更改違背。”成四方繼續道:“那我日後繼續從你這裡進貨。”李老闆道:“那也不成,我盤給了別人,那別人便是我的東家,東家不放貨,我便不能放貨,現在這造筆場雖說是我主管,但出貨已不是我說了算了。”
成四方長嘆一聲:“唉……既然如此,成四方告辭。”
“慢走,不送。”
成四方與肖之寒離開了造筆場,肖之寒憤憤然道:“這李老闆真是欺人太甚了,八百兩銀也不肯轉手。”成四方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他轉手給了別人。”肖之寒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成四方不語,自己的計劃是拿下曹操的那條線,然後盤下造筆場,使這種筆真正只有自己擁有,才能與曹操做長久生意。但現在造筆場已盤給了別人,自己想買也買不到,今年還好,到明年交筆之日,該如何對曹操交代?
成四方苦笑一聲:“這下完了,生意沒做成,反倒要賠了性命,我成四方只有一年的命嘍。”肖之寒一跺腳,轉身進了造筆場,只聽造筆場中傳來“哎呀!哎呀!”兩聲,肖之寒便將李老闆提了出來,李老闆聲若雛雞:“女俠饒命!”肖之寒厲聲問道:“造筆場你盤給了什麼人?快說!否則我一劍送你歸天!”
李老闆是個地道的商人,嚇得兩腿發軟,只是現在被肖之寒提在半空,否則便已癱軟在了地上。
“我盤給了……盤給了鄴城的……蘇誠老闆!”
肖之寒將李老闆一扔,扔到了一旁的廢料堆中,道:“老闆,我們被算計了。”成四方點點頭:“你發覺跟蹤我們的,必定是蘇誠的人。”
“老闆,現在我們怎麼辦?”成四方想了一想,道:“今日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幾日,再去鄴城找蘇誠。”
鄴城中,一處豪宅,門牌匾上赫然寫著“蘇府”二字,能稱之為“府”的地方,除了官家辦公用地、貴族住宅外,就只有有錢人家了。這“府”字本不是百姓能夠掛在門上,但財可通神,蘇誠以金錢買了個貴族身份來做,自然也可掛上這個“府”字。
一人進得蘇府,繞過中庭,直達後院,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差點要了成四方性命的仇霸!仇霸進了一間房,見一人正坐在椅上把玩著手上的夜明珠,這人生得很是俊俏,一身華貴,雖年過四十,卻仍英氣逼人,正是鄴城富商蘇誠。
仇霸向蘇誠行了一禮,道:“主子,對不起,事沒辦成。”
“呵!”蘇誠一聲冷笑:“你的事沒辦成,我的事卻辦成了。”仇霸滿臉的歉意:“實在對不起,這回我損兵折將,攔截山路一事只怕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
蘇誠道:“算了,三年我讓你在山路上駐紮,截斷鄴城與平縣的近道,我便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有想到曹操會派張遼去,損失不少弟兄,倒是可惜。”
仇霸問道:“沒有殺死成四方,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蘇誠一聽到“成四方”這三個字,神情便有些不悅起來:“成四方這小子,在鄴城擺地攤,耍花招,竟還能成為曹操的用筆供商!原本以為他做些小買賣,對我們構不成什麼威脅,是我太小看他了。”
仇霸道:“我再帶人到平縣去,殺了他。”
蘇誠笑道:“什麼也不做,你沒有殺死成四方,算他命大,要不了幾日,他會自己來找我的,到時候,我要這個乳臭味乾的小子知道,做生意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會讓他乖乖的聽我的話,為我效命。”
仇霸也笑了起來:“主子英明。”
蘇誠道:“英明個屁,我讓你切斷鄴城與平縣的道路,是為了得到平縣的毛皮、藥材,這些東西若是從官道運來,那開支就大了,但從山道運來,便節省了一大筆開支,別人沒有,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