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喝口水都是得自個兒去拿。他身子原本便是有傷,這一路上都在奔波,他如何受得住?”冬至勸說著阿四,讓他去追趕沈墨軒。
冬至的話說到阿四的心裡去了,他一向都是跟在世子身邊兒的,如今就留下世子一人,他也是不放心。可世子的命令是讓他留下來,護著冬至姑娘。他一向是服從命令的,就是心裡想過去找世子,他還是不會動身。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服從命令,如今已是不知曉何為違抗命令了。
見他神色,冬至便是知曉他心裡的顧慮。不得不說,沈墨軒這些屬下各個兒都是極為忠心,也都是服從命令。可就是這般,他們即使心裡想著這般不好,卻不敢提出來,違抗沈墨軒。也許,這就是下屬和親人的區別。就是有再多的下屬,沈墨軒依舊是孤寂的。
“世子是讓你來護衛我了是吧?這麼說,你就得聽我的話了是不?”既是他們這般服從命令,那她就來下這個命令。沈墨軒不是將人都交與她了嗎,那她就好好兒用用這人了。
冬至這般一問,阿四便是知曉她的意圖了。到底是想要去追趕世子,他還是點了頭。無論如何,自個兒面前的這人在世子跟前兒是極說得上話的,往後也會是側妃,他聽從她的命令那是應該的,就是世子也是說不出些什麼的。
“既是這般,那我現在便命令你去照顧你家世子,將他安然護送到邊關。我會寫封信給他,將這事兒的原委告知他,想來他也不會難為你。”冬至說完,轉身便是往自個兒屋子裡走去。
阿四站在門口,不知自個兒是該跟著進去還是就站在這兒。可瞧著門外鬧騰的,他又覺著自個兒該在這兒等著,若是真跟進去了,怕是又會傳出些不好的傳言了。
李小柱見冬至終於進了屋子之後,他向著那些個圍在鋪子門口瞧熱鬧的人鞠了一躬後,將他們都打發了。可惜有些不情願走的,李小柱也不再管他們。
轉身回了鋪子,正要吩咐下人們將鋪子門關上,外頭傳來了楊氏的聲音:“二弟,這是有人來提親了?”
說著她從馬車上下來,徑直進了鋪子。進來之後,瞧見鋪子裡這多的東西,臉色幾經變化。她一向是拿冬至沒人提親來嘲笑柳氏她們的,如今瞧著竟是有人來提親了,還有這多的聘禮,她心裡便是極為不舒坦。
以前在李家村兒,她家立春的聘禮可是最多的,那時她還在李家村兒出了極大的風頭,每回出去別個瞧著她的眼神,她至今想起來都覺著舒坦。可那些與冬至的一比,竟是連冬至的一層都是比不上,這如何能讓她心裡舒坦?
楊氏走得快,先到了鋪子裡,後頭的人也都是下了馬車,進了鋪子。瞧見這般多的東西,大家還有啥子猜不到的?
馬氏腳步極快地走到李小柱跟前兒,拉著他的手激動地問道:“真有人來提親了?是哪家的,我去打聽打聽,若是好的便定下吧!”
這家裡,除了柳氏,就數馬氏最憂心冬至的婚事兒,如今瞧見這般多的聘禮,心裡一陣激動,自個兒那孫女如今可算是有人要了!
“二弟這是發了啊,這多的聘禮,怕是得值不少銀子呢吧?”李大柱瞧見這些東西之後,臉色倒是比楊氏好些,可心裡卻也有些不好受。以前都是他比這弟弟強,可如今,這弟弟已是將他甩遠了。
在外頭抱著孩子的立春,瞧見這多聘禮,心裡也是不好受。她一直覺著自個兒嫁地好,如今瞧瞧這個堂妹,這還不知曉比她好了多少!
“你們也出去逛了這般久了,還是回屋歇著吧。”李小柱應付完這些人之後,再次吩咐那些夥計關門。那些夥計手腳倒也麻利兒,不一會兒便是將鋪子門關了起來。
阻擋了外頭人的圍觀,李小柱這才在應付了李大柱一家子和馬氏幾句之後,走到阿四跟前兒,細細地詢